“司先生,对不起,夏夏姐……她不愿意去医院看望您的朋友。”早膳的时候,陆无双戳着碗里的粥,局促地道。
想到夏夏姐说的,【无双,不好意思,我可能无法答应你朋友的请求,有的人一旦错过,就不应该再有任何交集,不联系、不打扰就是给彼此最后的体面。】
陆无双心里有几分无奈和挫败,司先生第一次请自己帮忙,自己就没能帮上,亏她先前还放下豪言壮语,有事的时候,她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夏夏姐为难,所以局促和无奈在所难免。
“无碍,本就只是让你传个话。”司夜霆当然也不可能怪责陆无双。况且,这件事也是自己欠考虑,他现在都还在后悔昨晚的冲动。
陆无双面上有些难为情,“你朋友没事吧?要不,我去看看他。”
司夜霆勾了勾唇,“不用,你也不认识。无需放在心上,我自己能解决。”
……
‘零碎的时光’咖啡店。
“小美人,不想给钱也可以,把哥儿几个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倒贴也愿意。”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说着,就要用手去摸女人的脸。
盛夏苍白着一张脸往后退,手里紧紧抓住一把匕首,护在胸前,“几位先生,你们来喝咖啡,我欢迎,但钱,这个月我不会再给了。”
“你们先前可是说好的,一个月收一次,我才给了你们十多天,今天你们又上门来收,哪有这样的道理,天子脚下,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
一群地痞流氓肆无忌惮的步步紧逼,“哈哈哈,道理?王法?兄弟们告诉她,什么是王法?”
“小美人,这一带,我们虎哥就是王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把咖啡店开在这里,事先没打听清楚?”
“今天我们钱也不收了,你就陪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就行。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去给我按住她,我先来,我玩了,随便你们怎么玩。”男人的声音越发猥琐、放荡。
“你们走开……”盛夏颤抖着身子往后退,手里的匕首胡乱挥舞。
“嘶……”匕首在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啪、啪。”两个耳光重重落在盛夏脸上,她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
虎哥嘴里狠狠啐了一口,“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哥几个想玩你,是看得上你。装他妈什么装,穿得人模人样的,早怕是被人玩烂了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以前干的那些事。”
“都他妈出去卖过了,现在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操,还敢出手伤了老子,老子给你脸了?”
说罢,他冲上去揪着盛夏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吧台里拽出来,就往后厨的方向拖,嘴里还发狠的道:“我他妈今天不办了你,就不是虎哥。”
……
盛夏的指甲胡乱的在男人纹着一只老虎的手臂上乱抓,一直奋力抵抗,眼看着再往前走一步就进了后厨。
忽然,“砰”的一声响,好像就在盛夏的耳边炸开,揪着她头发的力道陡然一松,叫虎哥的男人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转头:“谁他妈……”
头还没等完全转过头,只觉得头皮一紧,有人抓住他的头发,直接用力往墙上一撞。形容不上来的声音,撞击和破碎同时发声,沉闷而又清脆。
虎哥闷哼出声,彻底丧失了聒噪的能力,他睁了睁眼,撑着模糊的视线,打量来人。
只见小小的咖啡店里,突然间闯进来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清一色的大高个、大长腿,跟国际T台上的男模似的。
尤其是打头的那个,昂首而立,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让他看上去如同暗夜中的帝王。
看着虎哥的惨样,他的几个兄弟面如土色,吓得两腿打颤,纷纷后退几步,抖着嗓音开口:“你们是谁?我们虎哥可是跟着‘暮色’的峰哥混的。”
“哦,峰哥啊?有幸、有幸,我得去会会。”揪着虎哥后衣领的男人戏谑开口,一张斯文白净的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却见他按住虎头的头,再次往墙上一撞。
虎哥再次闷哼出声,想说话,但一张嘴,出来的只有混杂了唾液的血水,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响,已经分不清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救。
……
“三爷,这几个人怎么处置?”林放嫌弃的丢开虎哥的后衣领,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
“舌头,割了,挑断手筋脚筋扔出去,别让他们玷污了帝都的空气……嗯,还是扔进虎园吧,听说添小虎崽儿了。”司夜霆用温和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
“好。”保镖颔首领命。
几个人还来不及求饶,就被司夜霆带来的保镖,拖了出去。
司夜霆冷声道,“给顾峰打声招呼,让他约束好身边的人,清理干净手下不听话的狗。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遇见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