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霆又开始磨牙,真是欠收拾的小女人,只负责挑火,不负责灭火。
他现在感觉浑身有股邪火,怎么努力都压制不住。
日历呢?他要看看,还剩多少天。不行,明天去办公室得再绘制一张,他要在家里也放一张,随时可以看到剩下的时间。
他有些气恼的冲击浴室,洗完澡,再安抚好自己那很不争气小霆霆。然后,随便将浴袍往身上一裹,就去了隔壁房间。
他没开灯,抹黑钻进女人的被窝,将女人的身体拉到自己怀里。
摸了摸女人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他气得想笑,防他呢?哼,他一只手很不厚道的,解开她睡衣上面的三颗扣子,唇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用力亲吻。
像是感觉到了,自己胸前酥酥麻麻的,有些痒痒,陆无双嘴里低低呢喃,“别闹了,睡觉。”
听到女人的低喃,司夜霆松开自己的唇,用能透视黑夜的锐利目光,看了看上面自己留下的杰作。
他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以后即便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都不能让别人看到,女人也不行。
自言自语完,他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女人的身体,渐渐进入梦乡。
……
楼上房间。
刘晋言顶着一个鸡窝头,看着正在床上玩积木的女人,“小祖宗,别玩了,睡觉了,好不好,现在已经很晚了。”
盛夏噘噘小嘴,“为什么漂亮小姐姐能拼出一辆小汽车,我不可以。”
刘晋言揉揉女人的头,“明天大哥哥帮你拼,我们现在睡觉觉。”
见女人终于点头,男人缓缓舒了一口气,收拾完床上四处摆放的玩具。关掉灯,将女人搂进怀里,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盛夏嘀咕,“大哥哥,我不舒服。”
刘晋言的瞌睡瞬间消散,“夏夏,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大哥哥。”
盛夏再次嘀咕,“有什么东西总是抵着我,我不舒服。”
男人想,是不是刚才没收拾干净,床上还有积木什么的。正这样想着,女人的手,就抓住了那个抵着她不舒服的东西,“我抓住它了,就是它让我不舒服。”
女人说着还将那东西,扯来扳去,一顿倒腾。
刘晋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夏夏乖,快放手,那是大哥哥身上的东西,你不要扯,嘶……松手,快松手,乖,大哥哥疼。”
“哦,是大哥哥身上的东西啊?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硬邦邦的东西?以后睡觉觉,不要带这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上了。”盛夏的言语如稚童一般简单纯澈。
“好好好,大哥哥以后尽量不带了,睡觉吧!”刘晋言仿佛置身在汗蒸房里,身上的热浪一波盖过一波。
要命的煎熬!不过,他得忍!
……
饭桌上,另外三个人神清气爽,刘晋言一脸萎靡不振。
司夜霆问,“怎么回事?没睡好?”
刘某人尴尬一笑。
陆无双问,“夏夏,昨天睡得好吗?没有做噩梦吧?”
“没有做恶梦,睡得可香了。但是大哥哥没有睡好,他身上藏了东西,硬邦邦的,磕得人不舒服。”
陆无双想问刘晋言,你睡觉藏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上,不是找罪受吗?
只听盛夏的声音又继续响起,“我帮他扯了,没有扯下来,大哥哥说,那是他身上的东西,他不让我扯,他说疼。”
萎靡不振的刘某人想拦,硬是没拦住。
陆无双差点将嘴里的稀饭,全都喷出来。
司夜霆还算淡定,只是拿筷子的手微微抖了抖,然后,平放在地上的两条腿,立马交叠在一起,翘起了一个标准的二郎腿。
刘晋言不仅仅是尴个尬那么简单,他感觉他那里还隐隐作痛,但他不敢说。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副,我为你好,我是乖宝宝,你快夸夸我呀的模样。
他真是有苦难言。
……
这该死的尴尬,到底怎么个解法。
陆无双轻咳两声,“夏夏乖,吃饭的时候不说话,我们比比看,谁先吃完。”
“嗯嗯嗯。”盛夏猛的点头,然后埋头,开始努力干饭,一张嘴鼓得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竟有几分难得的乖懵可爱。
看到这个样子的盛夏,刘晋言温润的脸上像是在缅怀,因为刚认识她那会,她也是这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她变得清冷、决绝,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像是在释然,还好,经历了那么多事,兜兜转转,她依然还在自己身边。
司夜霆和陆无双也自然注意到了,刘晋言脸上的神色。
他们都很有眼力劲儿的不出声,眼前的平静,可能只是暂时的。但对那一对有情人来说,仿佛是历经千帆,才争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