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夫妻俩哪里是来安慰他、关心他的,分别就是合起伙来挤兑他,看他笑话的!瞧这双簧唱得,亏他刚才差点就要感动了!
沈泽宇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行了,爸妈,我这副惨样儿,你们也看到了,没其他事,你们就回去洗洗睡吧,不用在这里刺激我了。今天这事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收敛些,尽量不让你们看笑话。”
沈母嘴里啧啧两声,“你个混球,也知道我们是来看笑话的!看来还不算太笨!呵!谁叫你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不务正业的,该,活该!”
“我看夜霆下手还太轻了,他就应该直接往你脸上抽,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嚯嚯小姑娘!你就好好在家疼几天吧!哈哈!走,老公,我们洗漱睡觉去。”
沈父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跟着老婆身后屁颠颠的走了。
沈泽宇:“……”
他在心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无语问苍天!他到底是生在怎样一个没有温暖,冰冷无情的家里啊?
他不会真是充话费送的吧?父母看到他身上的伤,居然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还连连出口讽刺、嘲笑他?
哼!真是太没人情味,太无情了!
“老沈,刚才我们那样说没事吧?是不是也太那啥啦?那孩子会不会想不开啊?”沈母有点担心的问。
“想不开?你想多了吧!他会想不开?那小子脸皮那么厚,说不定伤没养好就能蹦跶了,你操那份心干什么?”沈父完全不以为意。
他当年也是年纪轻轻就被他老子扔到部队里,跟着司老爷子历练去了,一点不心疼,被骂被打那都是经常的事。
他老子常说:不打不成才,黄金棍下出人才。
那时候他就想,回头一定得生个儿子,没事就抽一下,就当是过过瘾,体验一下老子抽儿子的快乐。
哪曾想,他大儿子一向听话,又特别优秀,总是一副君子端方、克己复礼的模样。他愣是找不到机会动手,后来生了个小儿子,他想,自己总算能体验一下老子抽儿子的快乐了。
可那时,老头子突然查出肝癌晚期,没多久就去了,他不得不转业离开部队,回来继承家业。
后来,他一心扑在生意上,疏忽了对小儿子的管教。
沈泽宁性子倒是沉稳,遇事从来不急不躁,遗传了他妻子温柔沉稳的性格,也从来不对弟弟动手,以至于让沈泽宇养成了今天这样的性格。
如果不是司夜霆时不时的帮他管一下,不晓得沈泽宇会变成怎样的无法无天!
沈父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
司夜霆开车从沈家离开后,又去京大外面,陆无双以前常去的那家烧烤店,买了她最爱吃的烤串和酸奶粉,回到公馆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
他将东西直接提进了房间,却发现,陆无双已经斜靠在床上睡着了。他无奈失笑,又将吃的搁到外屋的茶几上。
司夜霆快速脱掉自己的外衫,轻脚轻手的爬上床。女人越睡越熟,身子贴过来也越来越软,跟浑身没长骨头似的。他若是不伸手去扶她,她有可能直接歪着倒下床去。
司夜霆看了看陆无双,面上是无尽的宠溺与温柔,索性把她身子放平,缓缓的将她拉进怀里。
枕在他的手臂上,女人像是得了个舒服的枕头,舒舒坦坦的睡得更安稳了。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直往男人怀里钻。
男人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女人,手指轻轻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将她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
司夜霆俯头在陆无双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女人嘴里低低叮、咛了一声。
……
夜很深!
黑暗的房间里,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男人困兽般的压抑气息,暧昧的从女人耳边拂过。
陆无双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手指在床单上划过,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身体却又无法动弹,心底的狂热一波又一波,好像有火在烧着她。
司夜霆修长的指尖,像是有细小的火焰,在她身上轻轻游走,温柔又不容拒绝。
她忽的睁开了眼睛,还未看清男人的容貌,她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薄荷携带着烟草的味道。
“宝贝,乖,是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你要乖一点!”
耳边,是男人的低、喘声,像是有一串细小的电流,在陆无双全身划过,酥酥麻麻的,特别撩人……像是要将她拖入深渊一样。
她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低、吟。
听着女人一声声娇软的吟唱,男人好似受到了鼓舞……
(此处省略一千字……)
……
陆无双急急出口,“不要……现在是an quan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