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双在心里冷嗤,一句‘宝贝儿’都吝啬喊了吗?这么急着催自己回去,是想和自己摊牌吗?
自己不是孩子都没帮他们生么?这就沉不住气了?
是不是自己不听话,惹他心爱的女人,他心底的白月光生气了,所以,他要把自己一脚踢开,急着去找下一个目标!
哼!回去就回去,好像谁怕他似的!
“徐姐,我想了一下,我还是先回去吧,坐在这里不但做不了事,可能还会影响你们工作!”
办公室有人笑着打趣,“陆医生,你坐在这里确实影响我们工作,哈哈,我们都想看你,不想工作啦!”
其他人随声附和!
“你们可闭嘴吧!自己不想工作,还拿无双作借口!以后,这样的话少说,弄得无双都不敢来上班了。”阮世征道。
“哎呀!哎呀!我们开玩笑的!好了,陆医生,你回去吧!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无双,这是药膏,你拿上,没事就多涂抹几次,没坏处,注意伤处不能沾水!”徐莉莉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递给陆无双,并叮嘱。
“嗯,那我走了!你们慢慢忙!明天见!”陆无双与同事告别。
“明天见!”
从医院回家的短短一段路程,陆无双不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做心理建设,等会一定不能露怯。
不管司夜霆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给别人当替身,替别人生孩子。
打完气后,她就像一只斗志昂扬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那个小家走。
可是,临到输入密码进门时,她在外一向挺得直直的脊背瞬间弯了下来,就像是一只鸵鸟。心疼的感觉传向四肢八骸,连呼吸都仿佛带着疼感。
原来,她的心里不止有愤怒,更多的还有不舍,浓浓的不舍!
第一次那么爱一个人,爱得那么刻骨铭心!
他们最后,真的要分道扬镳吗?
……
踌躇半响,陆无双始终都输不下密码。
正当她难过、纠结时,门,突然从里面拉来。男人修长的手臂一卷,她整个身体就到了屋里。
耳边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陆无双还来不及开口,她就被司夜霆抵在了玄关的墙上,俯首吻了下来。
他的吻宛若狂风暴雨般,让她无法抗拒,几乎招架不住。
她整个身体更是全部靠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才得以站稳。
司夜霆越吻深,越吻越强势。
陆无双的脑海一片空白,先前给自己打气,在心底筑起的堡垒,瞬间土崩瓦解。口鼻中,只剩下了男人那带着侵略的薄荷夹杂着烟草的气息。
足足过了很久,缠绵的吻才停了下来。
“宝贝儿,有没有想我?”
司夜霆那双狭长的墨眸中早已不复清明,声音更是暗哑的厉害。
陆无双的声音带着粗喘,口是心非的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心没肺的小女人!男人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句。
随即,他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下来。
说吻不太确切,应该说是撕咬。由轻到重,带着绝对的、强势的占有欲。
最后,男人直接俯身将女人打横抱起,直奔卧室。
“司夜霆,你想干嘛?你放我下来!你混蛋!”陆无双拼命挣扎。
“我想干嘛?宝贝儿,你说我想干嘛?嗯?!我现在就想干*你!混蛋?呵!我干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司夜霆嘴上说着,脚下步子不停。
……
身子被重重丢在床上,陆无双刚想起身,司夜霆的身体就俯身压下。
“司夜霆,你敢!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我……我就……”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你就,你就怎样?刚才不是已经碰过了吗?接下来只是更深入的交流,负、距离的那种!”
陆无双一句话堵在嘴边,久久说不出口。
见男人逐渐放大的俊脸,离自己近在咫尺,她快速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的吼道,“我就跟你离婚!”
蓦地,司夜霆的动作顿住了,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房间里像是进入了寒冬腊月,气温骤降!
跌至冰点的温度拉扯着身体的感官,陆无双的心跟着一阵瑟缩,她耳中仿佛能听见男人手指骨节脆响的声音,还有他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声。
“离婚!你想跟我离婚?!”司夜霆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缓缓响起。
“怎么?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了,要跟我离婚?”
陆无双脸上的表情,五分惊惧、五分惊异,“司夜霆,你什么意思?什么野男人?哪里来的野男人?”
司夜霆从女人身上起身,站立在床边,他声音冷得仿佛要掉出冰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