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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旧事(1 / 2)

夏喜看着孟随安,他眼中的悲伤没有丝毫褪却,看得出这件事是他们心里永远的伤。

“春喜和秋喜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变的很不好?”

“不算不好。”夏喜冷冷地说道:“秋喜和我们两个谁的关系都不好,就像我说的,这家伙就是个天生的混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兄友弟恭。”他像是知道对方好奇的是什么,“春喜这个人没有大人你想的那么强硬,不然师父也不会因为他这点就随便欺负他,把那么大个班子让他一个人撑起来,这些年,走的走散的散,三喜班早就不比原来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秋喜害死了他喜欢的人之后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练着自己的功。”说到这儿夏喜冷笑了一声,“秋喜是个混蛋,春喜是个软包,我又是个哑巴。”他的声音异常悲凉,“师父这名字起的错了。”

“我们几个,这辈子都和喜这个字无缘。”

孟随安从三喜班离开时夏喜还呆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练功的人,孟随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大概,一定是他们那个充满着希望的小师妹。

孟随安一边往顺天府走去一边低头看着手里的账本,她出来之前已经问过了秋寒,上面的几个名字中有几个是秋喜的粉丝。一个是城西彩记绸缎庄的老板娘王夫人,另一个是芳记胭脂铺的老板娘刘夫人。刘夫人的丈夫也就是芳记的老板几天前曾经因为什么事来找秋喜闹过,临走的时候弄的很不愉快。

孟随安回到顺天府把这些情况同随遇讲过以后对方也沉思了一会儿,“看来要去找这位刘老板谈谈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孟随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水,“不过还是要等那位大人回来。”

孟随遇无奈的无奈的笑了一声:“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想和他一起。”

“一个十岁的孩子骨骼没到成年之前都是很脆弱的,秋喜一个成年人的力量都能把他打到脚腕断掉,要是这人一个寸劲下去,我看别说骨折了,那简直就是粉碎性!”孟随安愤愤不平的说着:“他们西厂还真是作威作福惯了。”

“说起来,那孩子的腿只能那样了?”

“倒也不至于。”孟随安想了想,“如果他的营养摄入足够的话,将来他的骨骼还是会发育的,随着发育的过程可以重新把那块骨头再接一遍。”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不过我看是有些够呛,他现在的个子对于一个十岁的少年来说太小了,明显的发育不良,这对他将来的成长都有影响。”

孟随遇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衙役说话的声音,“府尹大人,西厂的大人来了。”

欣风随即就走了进来,他显然完全不在乎这里的规矩。他看着坐在前面的孟随遇,“孟大人,春喜看过那具尸体身上的胎记了,确认就是秋喜。”

“他有什么反应?”

“反应?”欣风想了下,“就是愣了一下然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没说其他的?”

“就说了句什么他怎么和老班主交代。”

孟随遇想了想,“他刚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认出来了吗?”

“没有吧。”欣风被对方不停的盘问弄的有些不耐烦,“那样面目全非的尸体,谁能一眼就认出来啊?不过大人这么问,是觉得春喜有嫌疑?”

孟随遇和随安交换了一下视线,两个人都觉得无论眼前的这个人有没有那个能力他们还是要说清楚,不然他身后的那位实在让人头疼的很。于是孟随安把她和夏喜说的那些话又重新说了一遍给对方。没想到欣风听完以后转身就要走。

“欣风大人!”随遇马上拦住他,“你这是要干嘛去?”

“当然是把三喜班的人都抓住问话!”欣风打量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人像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不可理喻,“他们三喜班的人都有这么明显的杀人动机了,为什么不抓他们来问话?!”

孟随安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脑袋有些头疼。

这种家伙是怎么坐到汪岑身边的呢?

“欣风大人,我问你。”孟随安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顺些,“从他们拜师学艺的时候就不和,冬喜的事发生在十年前,整整十年,无论是春喜还是夏喜他们都有太多的机会了,他们没有必要要等到了京城在对这个人下手。”一边说他们也一边整理着思绪,“十年不下手,等到了京都这种地方再下手。“孟随安停顿了一下。

“怎么?想死还要挑个地方?”

欣风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击,因为对方说的的确在理。

“另外,春喜的性格很软弱,他根本就不会反抗秋喜,夏喜也说过,春喜虽然做了班主但班里说的算的大部分时候都是秋喜。”孟随安说到这儿又皱了下眉,“至于夏喜,他对于这几件事始终是不痛不痒,虽然他对冬喜的死很伤感,但也只是限于朋友离世的那种伤感,很浅薄,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那具尸体的脸被划破可能是怕有人认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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