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好奇太上皇想单独和她说的是什么。
傅雨樱跟着太上皇来到书房,这里很整齐,他现在不用管理国事,书房就看着空。
太上皇走到书架前找出一本带着插画的历史书:“你知道为什么孤比别人对这个舞蹈有更深的执念吗?”
傅雨樱看着太上皇翻动书页,摇头道:“这我没办法猜测。我对龙武国的事情不是很熟悉。”
太上皇将书翻到他想要的那一页,然后递给傅雨樱看:“这是对那位先皇的记载。”
傅雨樱双手接过一目十行看着,再翻一页后面是一张插画,上面是半个人身像,重点在手臂上有一块胎记。
“这是……”
太上皇抓着自己的袖子说道:“失礼。”
他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大半个手臂,手臂上同样的位置上有一块和插画上几乎一致的胎记。
傅雨樱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插画再看看太上皇的手臂。
胎记这个东西要长得一样,那可真是非常少见的。
太上皇确定傅雨樱看清楚了,才将袖子放下:“这就是原因,孤刚出生的时候就因为这块胎记震惊了不少人,总有人说孤是先皇转世,我也因为这样的影响下对这位先皇非常好奇。越是去了解,越是无法从这两个人的故事中走出来。
《绝舞》是孤第一篇背下来的文章,也是孤嚼得最烂的文章,孤在脑中想过很多次那舞蹈究竟是什么样的,直到昨晚模糊的想法终于有了实际的东西填满。孤以前觉得转世什么的是一个胎记的偶然被人们夸大,虽然孤真的很在意先皇的遗憾。
可是直到孤昨晚看到了你的舞蹈,孤觉得转世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孤可能就是那位先皇派来替他完成心愿的人,替他亲眼再看一次。”
太上皇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很粗糙的手工刻出来的木质令牌。上面是简单的“愿望”二字。
“这个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