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温度适宜。
在这样一个非常好的日子里,炤王的小儿子宇文兰志即将正式出现在大家面前。
“你也受邀请了,看样子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收到了邀请。”
“之前满月酒没怎么喝就因为意外暂停了,满周岁的时候也没有举办任何宴会,没想到会安排到现在。”
“现在弄宴会合适吗?闲王叛逃,边境混乱。”
“听说是太后先提议的,估计是满周岁的时候没有宴请,所以就现在弄了吧?”
这场宴会上的人非常多,不少人在宴会开始前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谈,有的人并不理解这场宴会的目的,总觉得现在这个时间并不好。
太后和皇上早早就到了,他们的到来也让这场宴会的重要程度一下提高。
要知道皇上年龄小所以很少出席一些官场应酬的宴会。
炤王和太皇太妃坐在太后和皇上旁边,三人偶尔一两句聊着,皇上正襟危坐看着桌面。
宇文耀和傅雨樱带着萧楠出现在门口。
“摄政王来了!”有人眼尖的喊道。
萧楠因为这场宴会所以请了假,从训练中离开了两天,同一个训练营的小伙伴,好几个都因为要参加这个宴会而请假。
他牵着父亲母亲的手后背挺直。
沈俊奇小跑过来给宇文耀和傅雨樱行礼,随后看着萧楠打量:“你又长高了,你怎么长得这么快。”
萧楠自豪哼哼两声:“那是当然,我可是每天都在训练。”
沈俊奇摸摸下巴好奇:“训练会让人长得快吗?”
又有两个和萧楠一样在训练营的小伙伴找他讲话。
宇文耀看向萧楠:“你跟他们去一旁玩吧,别离开这个院子就行。”
这里是炤王府,如今这里又有这么多身份地位高的人,安全保障自然没的说。
傅雨樱抬头看向了太后那边,太后也在看她,注意到她看过来,还招了招手笑得和蔼。
一旁的太皇太妃注意到太后和傅雨樱之间的互动,便好奇的开口道:“太后什么时候和摄政王妃关系这么好了?”
太后收回手,仪态端庄:“俗话说得好,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哀家如今也看的开了,自然是希望仇人越少越好了。”
太皇太妃盯着太后良久,露出标准营业笑容:“这样啊,那还真是少见呢。不过皇室中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如果感情好倒也是好事一桩。”
傅雨樱和宇文耀一起来到太后他们那里落座。
“咦?太后你这身后的侍卫看起来有点没侍卫的样子。”傅雨樱指着太后身后的两个侍卫中的一个。
太后眨眨眼睛:“怎么会呢?侍卫不是这个样子该是什么样子?可能是因为他是新来的吧,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傅雨樱转头看向宇文耀,指着那个侍卫:“你看那个侍卫,你觉得他看起来像侍卫吗?”
宇文耀顺势扫过去,那名侍卫视线压得更低。
宇文耀言语犀利:“这是哪个军营里训练出来的劣等,站没站相,眼神涣散。该回去重新训练了。这种人怎么能保护皇室成员?”
太后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憋气,她深呼吸:“其实他是哀家选出来的,因为比较细心。他不好的地方,回头哀家会让人重新训练的。”
傅雨樱没有再揪着这个人来说,而是看了看感觉手脚没地方放的皇上,他坐得太端正了,端正的好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哪里来得味道熏得嗅觉灵敏的傅雨樱打了两声喷嚏,还让她感觉有些头疼。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看上去不是很舒服。
宇文耀立刻注意到:“怎么了?”
傅雨樱摆摆手:“有点头疼,没有什么大碍。”
太后一副很担心的样子:“都头疼了,怎么会没大碍呢?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对,今天钟乌大夫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呢?”
傅雨樱道:“大理寺左少卿似乎得了奇怪的病,其他大夫束手无策,他家人便求到了摄政王府门口,钟乌就过去看看了。”
“原来如此,哀家也知道左少卿的事情,还特意让御医去过了,但似乎治标不治本。如果是钟乌大夫的话,那应该就会好的。那果然还是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傅雨樱犹豫了:“我自己也会医术,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大碍,可能是神经痛吧,或者昨晚吹了点冷风。”
宇文耀担心道:“还是看一下吧,我不放心。”
太后嘴角一紧,双手在桌下抓紧衣服,接话道:“确实,大夫说没大碍,才能真的放下心。再说医者不自医,而且你学习才多久,还是老大夫更让人放心。炤王府上就有大夫不是吗?”
炤王开口:“那我让大夫过来看看。”
“但是宴会快开始了,我缺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