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痛并不是好事,就算他不是练武的人,也明白。那相当于身上好像缺了一块一样。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司徒炎看向司徒幽静,“是你先找到她的,不是被逼到没办法,你也不用到处找希望。不是吗?”
“事不宜迟,开始吧。”傅雨樱指着问诊室铺着白色床单的床。
她看向屋内其他人:“你们出去,我开刀的时候边上有人会妨碍我。这是动刀子,需要不被影响。”
司徒炎示意他们出去,司徒幽静看着傅雨樱:“只要治好,五十万,我一次性给。”
“痛快,都不用我开口。你可以出去了。”
司徒幽静出去前将桌子上的刺全收起来,拼接后数数尖,一个不少。他可不想她到时候开刀用这里面的尖混淆视听。
司徒炎喝下傅雨樱准备的药昏睡。
当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傅雨樱才完成了缝合和止血。
她推开门,对着司徒幽静说道:“进来吧,顺利结束了。”
他冲进来,就看到桌子上放的很多沾血的白布,还有屋内隐约的酒味?
他哥哥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人还在昏睡。
他这才回头看傅雨樱:“刺找到了?”
傅雨樱指着桌子上几乎看不见的小小刺尖,它还带着粘稠血渍:“这。准备钱吧。等他说感觉不到刺痛后,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