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蜜听完音量陡然提高，接着立马噤声，连连摇头，“回王妃，奴婢万万不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祸事。”
边月冷眼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石蜜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间，眼神闪过一丝懊恼，“奴婢是个蠢的，竟然听信了二房那边的鬼话。”
“二房？”边月想到之前生病那晚，摸着黑进来她房间的那对母女，“别急，起来仔细说说。”
“奴婢有罪，王妃就让奴婢跪着吧。”石蜜知道边月的记忆不全，说得十分仔细，“二房的老爷是您父亲的胞弟，是当朝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二老爷继承了丞相大人的品貌，却娶了一个……相较之下并不十分相配的夫人，我们称她为琴夫人。”
边月点点头，以她们那天的鬼祟行径和言语，说不准害得原主落水的人就是她们，不管是宫门还是宅门，争斗总是不断。
“你与她们还有来往？”
石蜜道，“之前从未有过来往，是在奴婢被指派跟随王妃后，不知道琴夫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将奴婢叫了去，还给了奴婢一只香膏。”
边月扯开袖口，“是这一只桂花香膏？”
石蜜点头。
这不可能，香膏只是普通香膏，没有问题，边月又将手腕凑到鼻尖轻嗅。
月桂清香萦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