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安静过后，不知是谁带头大叫了一声，场上一度再次爆发了极力克制的惊呼。
“活了！他动了！”
“动了！真的动了！”
“……”
一声声，宛如魔音入耳，彻底地击溃了神志不清醒的柯齐舞。
柯齐舞双手着地，她眼中的小太监慢慢扭过头，咧开血盆大口朝着她笑，那笑容瘆人心脾，仿佛在说，‘你害我，现在该轮到你了。’
“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她极力地摇晃脑袋，想要摆脱求饶的冲动。
小太监的胳膊僵硬地直立起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嘣声，听到她的耳朵里，脑后一阵发麻，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柯齐舞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过来，直直地指向自己的脑袋，好似是在控诉。
“不是我！你要找就找下手之人，是那两个侍卫杀的你！不是我！”
“是你！”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调从小太监的口中发出来。
柯齐舞脚后跟蹭着毯子，试图逃走，脚下却生不出半分力气，恐惧使得她疯狂地摇头，双眸瞪圆了，一行清泪从猩红的眼眶中滑落出来，“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做事的都是他们这些人……”
“我死得冤啊！”又是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