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就在上个月她就写报告请示为顺应时代要求,报纸应该加大证券报道力度,现在总编表态了,她忙说:“老总,我非常赞同您的扩版的决定,这绝对是明智之举,是时代趋势,没有超前的意识,不可能有这样的决策。可是对金向前我还是不看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墙头草,左右摇摆,没有原则,随波逐流的观点能给读者带来什么呢,要知道摇摆不定是股市的大忌。”李琪还是想把自己的意见亮给姚孝义。
姚孝义这时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他站了起来,走到李琪面前,脸带微笑的用食指点着李琪额头,“你这个姑娘,人不大脑筋还挺顽固吗,我比你大30多岁接受新生事物都比你快,你还顾虑什么,小平都说了‘对于股市,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纠正,关了就是了,即使错了也不要紧嘛。’放心大胆地干吧 ,年轻人。”
李琪也冲姚孝义笑了笑,话语却不缓和继续反驳说:“老总,领导站在改革的宏伟战略角度上可以说即使错了也不要紧,我一个小编辑可不能这样做,要知道中国股市才开始几年,现在炒股的中国股民们,他们中很少有真正了解股市的人,他们主要是看看报纸、听听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没有正确的炒股理念,只能是盲目的在股市里投资,这是有风险的,而且代价太大,因为他们的投资背后都是每个家庭多少年积攒的血汗钱,是养家糊口的救命钱,如果饥不择食盲目的相信我们媒体不严谨的文章,会误导他们实际操作的,那样会出现严重后果的,这几年股市涨涨跌跌已经影响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股市谁能说得准呢,就是神仙也不能做到,大家搏得就是未知、不确定,只要他写的能让读者喜欢看、愿意看,就说明其有过人之处,作为一名记者、编辑不管心里接不接受作者的观点,都不能将个人印象带入工作。” 姚孝义显然有些用力地拍了拍李琪的肩膀,“我建议你还是找他谈谈,好好交流一下,听听他有什么想法、思路,如果可能的话,告诉他我们准备给他设专栏,每天还是每周出一期,具体由你负责,越快越好,希望这个星期能够见报,在这个年代,脑子就要跟上时代节奏。没有创意,哪有成效,要敢于试验、敢于承当,一个字要敢。如果你从保护投资者的角度出发,也可以在版面上多登一些股市知识,风险提醒等等吗。对不对,把问题考虑的全面一些不就行了。我感觉到了,股市可能在今后将成为一个我们中国这个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将改变整个世界。” 姚孝义说的兴致高起,竟挥舞起臂膀来,为自己的设想感到自豪,一时竟有些不能自持的样子。
“砰 砰”,有人敲门,姚孝义有些不情愿的回到老板椅坐下,“进来。”
进来的人是张雯,她满脸带笑的冲着姚孝义说:“老总,没有要紧事,我的得罪你,把李琪带走。”
“怎么回事?”姚孝义问。
“有贵客来。” 张雯故作神秘地说。
“谁?”李琪、姚孝义同时问道。
“金向前呢,人家可是几顾报社都不见人接待啊。” 张雯依然脸带着微笑看着姚孝义说。
“你快把他请过来,我正要见一下他。” 姚孝义在座椅上直了直腰,挥手示意张雯说。
“人家见你干什么,人家有目标的,你赶快放人吧。”张雯笑着上前按住姚孝义的手。
李琪的脸顿时有些红,她用眼责怪张雯。姚孝义见状呵呵一笑,明白了一切,“好的,李琪赶快去吧,把刚才说的工作干好,跟金向前说我很欣赏他,有时间我请他吃个饭,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