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的灵魂拷问，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牛大壮身上。
牛大壮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有没有效果不是靠嘴说的，也不是靠眼看的，有没有效果要看孙奶奶自己的感受！”
“奶奶你感觉怎么样？”
孙馨悦有些担心地问。
孙奶奶面露喜色，看上去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她开心地说：“我感觉好多了！身上也不疼了，呼吸也顺畅了，我觉得我现在就能出院了！”
孙奶奶的话，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们觉得这要么就是孙奶奶的错觉，要么就是孙奶奶故意这么说的。
“用主观感受来评价效果，既不科学也不严谨，我们西医看的是能直接反映病情的数据。”
医生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认输。
“好！既然你们看数据，那你可以带孙奶奶去检查！”
牛大壮也知道不让他们看见真真切切的数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毕竟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查就查！”
医生立马安排人带孙奶奶去做检查。
让别人去他还不放心，他自己还要跟着一起去看结果。
很快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孙奶奶身体中原本已经扩散的癌细胞，现在居然消失了，所有的癌细胞全都聚集在了肺部。
即便看见结果医生依旧不相信，他又给孙奶奶做了一遍检查，看见相同的结果，他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样？”
牛大壮淡淡地问。
“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医生拉着牛大壮的衣服，瞪着眼睛追问。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就是用的针灸啊！”
“针灸难道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学习了解。”
牛大壮没功夫跟他解释。
江婉婷的三观已经被震碎了，她看着牛大壮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最高兴的还是孙馨悦，知道自己奶奶的病能治好，她是发自内心地感谢牛大壮。
“谢谢你！”
孙馨悦说着就要给牛大壮下跪。
“你别这样！”牛大壮连忙扶住她，“你只要快点帮我考察，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嗯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孙馨悦连连点头。
“行了！给你奶奶收拾一下出院吧！我送你们回家。”
“出院？那可不行！”
虽然牛大壮的治疗有了效果，但医生还是不认为，牛大壮能把孙奶奶的病完全治好。
“我奶奶真的可以出院了吗？”
孙馨悦又何尝不想让奶奶出院呢！最近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可以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把孙奶奶治好的！”
“现在让病人出院是对病人的不负责，我觉得孙奶奶还是不能出院！”
医生依旧坚持。
“我要出院！”
孙奶奶从做检查的房间走出来，声音洪亮，步伐稳健，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人。
“奶奶你真的可以吗？”
孙馨悦有些担心地问。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觉得现在出院完全没有问题！”
“那好！咱们出院！”
见自己奶奶这么坚持，孙馨悦也不再强求，她相信牛大壮说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牛大壮说的话她总会不自觉地信任。
病人和家属强烈要求出院，医生也只能放人。
“牛医生对不起，我给中医道歉！”
“害！这事翻篇了，就别提了！”
至于打赌的事，牛大壮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目的达到了，他才不在意什么道歉不道歉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牛大壮帮忙把孙奶奶的东西全都搬到车上，孙馨悦办理了出院手续，几人就一同离开了医院。
孙馨悦在郊区租了一间小房子，牛大壮先将她跟孙奶奶送回家，又把江婉婷送到临川大学。
江婉婷住在学校的宿舍，宿舍距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车子刚到教学楼门口，江婉婷就让牛大壮停车：“好了！我就在这下吧！我正好回办公室拿点东西。”
“回去慢点！”
江婉婷下车之后，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牛大壮降下车窗问：“还有事？”
“谢谢你！之前是我不对！”
江婉婷害羞地转身就跑了。
牛大壮摇摇头，发动车子就要离开，恰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凤姨，您这是回临川了？”
打来电话的人是凤姨。
“刚回来！京都那边我已经想办法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