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越这一番话,张穆林顿时一噎,气得脸色通红。
这下倒还真应了楚越的话。
老脸臊红啊~
而追随在张穆林身后的那些世家臣子,见张丞相被楚越一番话给堵住了,一时竟也安静了下来。
唯有此刻站在张穆林身后的高松高大人,看向楚越的眼中精光一现。
“太子殿下,你休要转移话题!”
眼见楚越几句话掌握了主动权,高松当即站了出来,一脸愤愤的看着楚越。
“不管你承不承认,眼下他们二人的证词你也是抵赖不得的!”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
“若您真是清清白白,那又为何有人站出来指正你私藏龙袍?”
“您说自己没有私藏龙袍,那你又如何他们所说的话是假的呢?”
高松乘胜追击,说话更是咄咄逼人。
而他的这话,也成功让众人的眼神一亮。
是啊,他们证明不了证人证词的真假,那楚越呢?
他就能证明了这些人的证词是错的了吗?
想到这里,一众世家出生臣子顿时又感觉自己支棱起来了。
“高大人说的对啊!”
“太子殿下光说丞相大人了,那您又怎么证明证人说的是假的呢?”
“再说了,这二人一人是个本分做生意的柔弱女子,一人是宫内的太监……”
“他们与您也还是素不相识,也没有理由污蔑太子啊!”
“再说,这罪名他们担得起吗?他们肯定不敢啊!”
“是啊陛下,如此看来,太子殿下还是有嫌疑啊……”
一旁的楚瑜见状眼底飞快的闪过一声幸灾乐祸,也趁热打铁的看向唐帝说道。
“父皇,儿臣觉得各位大人说的甚是有理啊!”
“这两个证人,他们就是两个小人物。”
“况且现在又是在这金銮殿上,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他们怎敢胡言乱语?”
随后他又转而看向另一边的楚越,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说道。
“皇兄,依臣弟看,你还是早些承认吧!”
“做了就是做了,皇兄不是一直表现的都敢作敢当吗?”
“再说,你好歹也是为了大唐刚立下了汗马功劳!”
“父皇向来英明神武,说不定……还会看在你功劳的上面从轻处置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迫切想要脏水泼到太子身上。
而楚瑜的话更是直接将私藏龙袍的罪名扣在了楚越的头上。
见状,楚越不由冷笑一声。
他冷眼瞥了一眼刚才说话的高松,随后转而看向了九皇子楚瑜,眉头一挑。
“呵,听九皇弟这话的意思,是直接就孤定罪了?”
“父皇可还这里呢,你这样越俎代庖,你我究竟是谁不将父皇放在眼中?”
“又是谁心中存谋逆?”
“你和丞相、高大人到是默契的很,都为那证人所谓的证词着急要给孤定罪。”
楚越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瑜,说道。
“九弟,你们就这么想要拉孤下来,莫不是也看上了孤的太子之位?”
闻言,楚越眼皮一挑,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上方的唐帝,像是一下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声色俱厉道。
“楚越!少胡说八道!你……”
“够了!”
上首的唐帝听着下方传来的喋喋不休的争论不休,顿感烦躁,于是厉声一喝。
听到唐帝的厉喝声,下方的众人下安静下来。
楚瑜虽然心中不满,但是看着唐帝烦躁的神情,也只好暂时先闭嘴了。
看到众人都安静下来,唐帝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几分。
再不打断,这事儿怕是会没完没了。
就像刚才楚越和张丞相说过的,大唐最重律法,任何因此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
而且太子又是储君,涉及国本,就更不能草率了。
他不可能只听了两个人的话,就定了太子的罪责。
而且……他还需要用了太子来牵制丞相一派。
想到这里,唐帝威严的目光扫过下方众人,最后落在了楚越的身上。
“太子,既然这两个人证的话不能立刻判断真假,那依你看,这事儿接下来该如何啊?”
闻言,楚越顿了顿,转身淡淡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陈秀娘和张断财。
随即他轻笑一声,转而看向上首的唐帝,恭敬的说道。
“办法很简单,这张断财不是说在东宫看到了孤私藏龙袍吗?”
“那为表公正,儿臣只能恳请父皇派人去搜查东宫了!”
楚越看向唐帝,一脸坦荡。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