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这话虽然是一句问句,但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而此言一出,原本还一脸无所谓的青年就怔住了。
不仅是他,就连在场的唐帝等人都被楚越这一问给呆了好一会儿。
这一刻,时间似乎诡异的停滞了。
紧接着,下一秒,如梦惊醒的青年回过神来,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慌乱和冷意。
“哼,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本公子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越何其敏锐?
青年说话间眼中飞快闪过的那抹慌乱,早就被楚越精准的捕捉到了。
原本他心中只是猜测,可如今见到了青年这般反应,顿时就更加肯定了。
随即,只见楚越看向青年,眉毛一挑。
“你急什么?孤刚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再者,若是心中坦然,又怎么会因为孤一句无心之言而如此焦急?”
“除非……孤刚才所言真的说中了?”
闻言,青年脸色顿时沉了几分,看向楚越的目光也愈发凶厉。
“本公子说过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将本公子和你们这些所谓的皇室联系起来!本公子一点也不稀罕!”
闻言,楚越则是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向青年。
“哦,是吗?”
“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是贤王的儿子,为什么你会和贤王长的如此相像?”
“而且,你偏偏还选择易容成了贤王的模样?”
“还有那云聚轩的柳老板,他们可都是悠州来的!”
“孤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与此同时,另一边,回过神来的唐帝听了楚越的话后,看向牢中青年的眼眸也是微微眯起。
“……嗯,不错,这么仔细一看,眉眼确实和年轻时的贤王十分相像。”
“只是,不知这是他哪个儿子……”
听到唐帝的话,牢中青年嘴唇微抿,而楚越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人在牢中三次寻死,可见早已看淡生死。”
“父皇,看来眼下想要从这人口中知道更多,怕是难啊!”
“依儿臣之见,不如……我们换个思路?”
一听这话,原本还面色不好的唐帝顿时来了精神,随即他就将目光看向楚越。
“换个思路?那越儿说,这换个思路是怎么个换法?”
楚越看向唐帝,依旧是那副谦恭的模样,挑不出一点错处和不妥。
“父皇,您忘了?除了此人,我们还逮住了一个从悠州的来的人啊!”
唐帝闻言眼眸微微一闪。
“悠州来的……你是说那个云聚轩的老板?”
楚越点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他!”
“像柳老板这样的江湖中人,之所以会听命于像贤王这样的皇亲国戚,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要么就是重情重义,要么就是为了名利罢了。”
“那柳老板武功高强,但是,之前在养心殿上他却没有奋力去救这人,而是选择了自保。”
“如此可见,这柳老板不属前者,而是后者!”
唐帝听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不错,你说的有些道理。”
说着,就见唐帝扭头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
“立刻命人将那个柳老板带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接到命令的小太监自然不敢有片刻的耽搁,当即就命人将那位云聚轩的老板给带来了。
柳老板作为这次‘贤王’谋反的帮凶,自然也是被关在了牢狱中。
只不过,他被关押的牢房离牢中青年距离很远。
因此,当他被人押着沿着牢狱走廊越走越深的时候心中是疑惑的。
直到她看见了坐在椅子上身着金色龙袍的唐帝以及一袭玄衣的太子,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被这二人传召来到。
只是,当她的目光略过牢中的青年的时候,眼眸闪了闪。
“……草民,见过陛下、太子殿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柳老板在看到楚越和唐帝,这礼行的倒是十分自然。
正如楚越所说,这柳老板之所以会听命于贤王,为的就是名利。
之前她出手帮‘贤王’的忙,也是因为利益的驱使。
当然若是‘贤王’能够一直平安富贵下去。
那她自然是乐意继续为贤王办事的。
可如今贤王造反失败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帮他?
唐帝和楚越对于这一点,看的那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