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几个黑甲军士兵脸色瞬间大变。
“不行啊殿下,要是一切真的如您猜测的一样,那我们眼下是万万不能进入悠州境内的啊!”
秦征意识到不妥,当即看向楚越劝道。
“那白莲教连在这里四年的贤王都能害,可见在此的根基深厚!”
“还有,那贤王不是说了吗?如今白莲教又在悠州发展了起来,悠州内的情形我们不清楚,但里面还有不少的百姓。”
“我们要是暴露了,进去想要反抗,对方未必不会将那些百推出来……”
“他们要是真拿百姓当肉盾,那我们黑甲军就算武力超群,也不好下手啊!”
“如此,最后我们还会栽在里面!”
其余的几个打扮成家仆的黑甲军士兵听了秦征的一番话,也都不由赞同道。
“殿下,秦统军大人说的没有错啊!”
“若我们真的已经暴露在了白莲教的眼线之下,那现在我们再进入悠州,可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说不定,我们扮做茶商的计划,已经被对方看透了!”
“是啊殿下!这样的情况下,实在不是进入悠州的好时节啊!”
“不如……不如我们这次先撤退回镇上或者再到周边找找有没有暂时可以落脚的地方,也好避开眼线,再重新筹谋啊!”
“……”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但很显然,他们都不赞同这个时期进入悠州境内。
俗话说的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当然,落实单论黑甲军的实力,秦征几人对上黑脸叫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他们如今不是在战场上,可以肆意单纯的只是杀敌!
他们现在就在敌营的外面,而且敌营的手中还有悠州的百姓们。
一旦两方厮杀起来,夹在中间的百姓们必定第一个遭殃。
军人的刀尖都是对准敌人的,可不是用来屠杀百姓的。
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年一。
万一秦征他们进入悠州后,想要豁出去对付白莲教,结果白莲教反而因此价格百姓推到最前,做了挡箭牌,那他们又该如何?
他们不能让自己陷入到这种被动的境地。
此事儿……有必要再好好筹划一番。
然而,楚越听了秦征等人的话之后,却并没有立刻接受几人的劝说。
相反,他在听了秦征他们的话之后,反而面色严肃的沉默了好一会儿。
随后,楚越便缓缓摇了摇头。
“不,孤认为此刻不能回去或者离开!”
此言一出,秦征等人顿时就急了。
“殿下,这是为何?”
“明知前方极可能就是陷阱,为何还要往里跳呢?”
谁知楚越却是深深呼出一口气,随即脸色严肃的看向秦征说道。
“秦征,你说那些,孤都知道。”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镇上真的有白莲教的眼线,那我们今早出来准备去进入悠州的事情,他们也定然知晓。”
“甚至,这些眼线在我们离开镇上的后脚,有可能就将我们出发的消息想办法传到了白莲教内!”
“现在,我们要是突然原路返回,或是突然玩消失……”
“何尝不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听了楚越的这一番话,秦征等人神色一顿,瞬间说不出话来。
是啊,若是他们突然折返,或是一下跳出敌人的眼线监视范围。
那么,敌人很快就会知道是自己暴露了,之后这些白莲教的妖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秦征嘴唇紧抿,面上满是纠结之色。
“那现在……我们岂不是进退两难了?”
其他几个打扮成家仆的黑甲军士兵,顿时脸色一垮,眼中多了几分焦躁。
楚越沉思了片刻,忽而面色一定。
“现下,我们是绝对不能往回返,只要对方还以为我们还正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一切就也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
“所以,孤认为,这趟我们还是要进入悠州才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进到悠州一切就按原先的计划行事!”
“只要我们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有撕破脸前,他们也得和我们一切演戏。”
说道这里,楚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微微一眯。
“……孤想,我们之所以会被暴露,或许是因为孤是太子的缘故。”
“白莲教和大唐朝廷早已交恶,对于敌人,他们想必也做过调查。”
“悠州的百姓愚昧,但是白莲教可是曾经将大唐差点搅得一团糟的邪教组织”
“当初他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