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方才被迟莺压了一头,沈听潮抓住了现在的机会,用冷硬至极的语气回怼了一句,试图给自己找回一些场子。
迟莺只当没听到他闹脾气的语气,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事,问道:“定州那个家伙回来的时候,陛下应当会办庆功宴邀请群臣吧?”
迟莺话题转的很快,尤其是一下子提到了关于前朝的事,沈听潮微微皱眉,他问:“你问这些做什么?就算父皇宴请群臣,作陪的也只有皇后娘娘罢了,同你有什么关系?”
沈听潮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幼稚的孩子,无时无刻的都想在迟莺这里给自己找回颜面,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总带着些趾高气扬的意味。
迟莺就好像听不出来他的语气一般,只是伸手指了指还敞开的窗户,平静道:“你可以走了,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