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说:“大哥没心虚,看他生气的样子,好像真没有这一回事。然后大哥就指着太子说,是太子安排了人来编排他,大哥就这么和魏文政吵起来了。最后让父皇喝止,让太子和大哥下了朝到金銮御院来。六哥,你一向聪明,能不能……”
刘永铭轻笑一声,马上就知道八皇子心中所想,他笑问道:“最近又受大哥的气了?”
“不是,就是看不惯大哥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父皇让太子哥哥与大哥来金銮御殿,太子哥哥嘴又笨,我怕他吃亏,过来看看。遇上六哥你就好了,六哥主意多,出一个吧。”
刘永铭笑道:“父皇生气的是兄弟不合,你再火上浇油,怕是父皇也会生你的气。而且你这人也说不了恶语,还是不要惹事了。你两头说好话即可。”
“那……那好吧。”
刘永铭又问道:“知道怎么说么?”
“怎么说?”八皇子刘永键只觉得刘永铭话里有话。
刘永铭坏笑道:“你就说,户部魏侍郎没看错,的确是有女子进了大哥府邸后门。大哥也没有犯错,他是冤枉的,那些女子一定没进大哥府邸。”
八皇子被刘永铭说得有一些摸不着头。
刘永铭白了八皇子一眼,解释道:“大哥王府后门的小巷道连着废弃的秦王府后门呀!那座秦王府一入夜可不太平!甚至在白天都让人觉得不安心。”
八皇子刘永键两眼一瞪,说道:“六哥,你意思是说……闹、闹鬼?”
刘永铭笑道:“这事不新鲜,宫里谁不知道秦王皇叔自缢之后……”
“六哥慎言!”
刘永铭哈哈笑道:“行了,反正你就这么说吧。你从不说恶语,父皇定是要问你是谁教你说的,你就直接说是我教的,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反正我是虱子多了不痒。父皇不会觉得你是在火上烧油。大哥那里也只会恨我,不会怨你,你多少还算是帮他说话了。只是以后大哥就再也没有安稳觉咯!睡着了也得被什么声响给惊醒!”
八皇子也笑道:“那八弟就按六哥的意思去了,只是委屈了六哥您了。”
“哈哈哈!没什么好委屈的,本就是我的主意!这些年我也没少给七弟、九弟扛事,只是你向来洁身自好,没什么事要我扛的。去吧去吧!”
八皇子说着便告辞了刘永铭向殿中而去。
刘永铭看着八皇子离开,原本嬉笑的脸又沉了下来,他寻思道:“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又让人看见了!”
刘永铭想着心事向着宫外而去。
…………………
刘永铭从宫里匆匆出来,脑子里除了大皇子府邸后门的事还有皇帝说的关于玉佩的事情。
他漫步就来到了城北红杏楼门前。
红杏楼是刘永铭的产业,但是此时红杏楼已经停业了,楼里的姑娘也被禁军的人马抓走了,大门口还被贴上了封条。
虽然被封停业,但红杏楼里还是残留了一些人,他们正在整理内务。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刘永铭还在,红杏楼早晚得重新开业。
刘永铭看着那封条就生气,一伸手,将那封条扒拉了下去,推开门大步得走了进去。
刘永铭一进到红杏楼大厅堂里,几个人听到声响便从一边迎了出来。
当头的一个二十多三十不到的瘦弱的书生正是账房大掌柜叶长青。
叶长青急急得来到刘永铭的身边问道:“六爷,瑶姑娘如何没跟你一起回来?”
“人没要回来。”
叶长青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门,大手一挥一挥,他身边的护院与小厮又散去了,其中一人小跑着过去,将大门关上站在一边伺候着。
叶长青正要开口说话,那刘永铭便道:“你在红杏楼值班,令慈那里可曾安排妥当?令慈最近身体如何了?都怪我,有些事真的无法亲力亲为,还把盘子铺的那么大,最后也只得靠先生操持,弄得你没日没夜的,都无法脱身去照顾家人。叶先生还是将令慈接到筑竹雅屋去住吧,我再多派几个侍女予以使唤。”
叶长青不耐烦得说道:“六爷,您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钱哪里是问题,您给的已经够多了,只要我母亲愿意,连坐恭桶时都会备专人给扇风……您别往他处扯题了,瑶姑娘那里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如何连您都没将她捞回来。”
“也真是巧了,父皇让我帮他从傅远山那里讹一块玉佩,应该与禁军查封红杏楼是一回事。我猜想,父皇是想在红杏楼找什么人,但他没找着。”
“没找到?”
“要是真找着人了,那些被抓走的姑娘连同瑶儿且不早放出来了么?没放出来只能说明没找到,还在审讯线索。”
“那怎么办?皇上一天找不着人,就要多扣一天人?那红杏楼怎么办?”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现在知道爷我的痞气是从哪里学来的了吧?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高瞻远瞩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