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哈哈笑道:“三哥这是跟我要钱来了?国库的银子还没到内务府呢,到了以后再说吧。工部魏河督前几天还跟我抱怨,说是他那里还等着银子修河堤呢。你就别跟着着这份急了。”
刘永钥说道:“那父皇那里……说句让六弟见外的话,父皇当初也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有留下什么字据,我怕父皇日里万机,忘了此事了,六弟你看能不能……”
刘永铭呵呵笑道:“那我现在进宫问问父皇去?”
“那最好不过!若是父皇答复了一声是,三哥我这里请你喝酒!橙虀坊!”
刘永钥显得十分高兴。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我的产业!三哥与我要去了那里,我还能找你要银子么?”
“地方随便六弟挑!”
刘永铭却是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声说道:“宴席倒是小事,去给父皇问个安也没什么。但……但我这里还有事情呢。谷侍郎、宋侍郎与我说好了一会儿去看看去年的灾民都安置好了没有。”
三皇子一愣,看了看谷从秋与宋宪,对刘永铭疑问道:“去年的灾民?寒灾都已经过去了,你还管他们做甚呀!他们自有过度的办法,六弟还是进一趟宫……”
刘永铭笑道:“这可不行,山隹高那一天可追在我屁股后面追了一天了,要不给他把这件事情给办了,以后我长安城地面上的产业他可不会再给我方便。而且那些个灾民很不省心,常有犯罪之举,刑部方部堂那里都着急了!要不然明明可以在家里躺一天的谷侍郎为何跑到我这里来?”
谷从秋连忙应道:“是是是!正是如此!“
三皇子问道:“那宋侍郎……”
刘永铭笑道:“他是来抓壮丁的,说是要给征东大营那边送去。这正值春忙,哪里真能这么干呀,不过那些灾民倒是可以叫一些过去。所以我们约好了一会儿去看看的。”
“那父皇那里……”三皇子又有些担心起来。
刘永铭乐道:“三哥!你今日可有些违和呀!你老急着让我进宫做甚?”
“没什么,这不是修书的银子还没有着落,求到六弟你这里来了么。”
刘永铭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六弟这又笑甚?”
刘永铭笑道:“三哥!你真是为这事来的?”
“是呀!六弟这话怎么说的?”
刘永铭轻笑一声,把右手臂搭在了桌之上,呵呵笑道:“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一直以来大哥对太子都不对付,清明祭扫大哥跟着太子一起去了,想从中挑点什么毛病出来,然后就要进宫与报与父皇。父皇什么人呀,他多了解他这个大儿子呀,觉得烦他,根本没想见他。”
“六弟,你怎么又扯到大哥的身上去了!”
刘永铭没理会三皇子,接着说道:“可就这时,大哥了解到昨天夜里有人要刺杀父皇,他想看看父皇到底安不安好!他是想,万一父皇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太子是不是就得马上登基呀,那自己这么多年且不就白忙活了?可是呢,父皇根本不见他!他又了解到,昨天夜里我就在宫里,所以他就想着问问我情况。
三皇子目光闪烁了一下,刘永铭接着说道:“可是呢,大哥与我又极不和睦,见面就吵,一句话也说不上,所以他就想到了三哥你了。至少三哥你还能跟我客套上两句的嘛!”
三皇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六弟你瞎说什么呢,哪有这事。”
刘永铭煞有介事地说:“三哥,现在大哥在你皇子里所等你回信呢吧?你也别着急着说没有,我也无所谓你说有或是没有。反正这么跟你说吧三哥,你的那位永宁王妃可漂亮得紧呀。你留大哥在你里所与你的王妃呆在一起,你这心里就没有一点空落落的?不防着点什么事吗?”
三皇子气道:“六弟,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
刘永铭笑道:“三哥,别动气。我刚刚也都说了,这是我猜的,也只是有这种可能而已。当然了,三哥你信得过大哥,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讲!若是你还生气……这样,我送点书给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