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原本不该说,但您即已是说到这里了……”
“你且说你的。”
“奴才觉得,杜家被淹的那些田,您就不该来碰,或是托病或是别的什么,把这案子辞给别人去做才对!”
刘永铭笑道:“别傻了。父皇才不想管这档子事情呢。他就是想让我牵扯进太子党与大爷党的党争之中。即使没有杜家田亩之事,他也会用别的什么案子把我牵扯进去,好让我在其中平衡太子党与大爷党。”
“奴才不懂。”
刘永铭轻笑一声:“你不必懂。总之现在丁皇后也明白我是不会拿这件事情来为难她的,她一定会派人去找余讽,最后按我的意见,为余讽办一些利民的好事。以此来换取她所谓的家人的安全!但是……”
刘永铭迟意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但是文雄到底想做什么?他那两把匕首又是从哪里来的?”
邓芝马上应道:“刚刚奴才没有说谎,的确是征西将军府进贡给皇上的东西!而且也不可能是文总管去偷的。”
“那就是父皇给的了!为什么文雄要说谎呢?”
“可能……可能是皇上想试探什么吧。”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许是这样。他应该是察觉出了韦贤妃宫里的小椅子是我的人,所以拿那两把匕首看看小椅子能不能通过我的关系把匕首送出去。言外之意就是我有没有能力把宫里的消息秘密带出宫去。可这也不对呀!”
“什么?”
“我管着内务府呢,随时都可以以办差为名进宫的!而且平日里爷我对禁军侍卫们也不错,根本不会盘查于爷我……这时候姚先生若在身边就好了,他定能看破此中之计!”
邓芝想了想,回答道:“会不会与皇后一样?”
“什么?”刘永铭反问了一句。
邓芝回答道:“刚刚六爷您说,奴才一求情,皇后便能信我,而我若是真求死,皇后便会顺着话头看我是不是真的会去死。想来……可能皇上也一样。”
刘永铭点头说道:“有这个可能。父皇是这样的人,丁皇后也只是学父皇的做样而已。易淘没把这件事传给爷我听,应该也是因为这个。他是怕皇上疑我,不与我说,他自己做了。”
“对。”邓芝应和道。
刘永铭又说:“不管此事小椅子做得如何,反正我是从头到尾没出现过,所以父皇亦不会疑我。易淘走了内务府的关系,若是他一口回绝,办不了,那只能说明他在说谎,因为他真的可以做到!”
“那皇上现在一定不会疑您了!”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不,他不是在怀疑爷我。他是在怀疑所有人!”
“什么?”
“父皇一定发现了有人在往宫外传宫里的消息,所以他才这么试探的。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他做贼心虚,一定就不敢把文雄的匕首传到宫外。之所以匕首还会回来,是因为文雄还要将它取回,再去试探别人!父皇对于财物可是吝啬的!他舍不得白白送出去那么多好东西!”
“原来是这样!”
刘永铭轻笑道:“除了我,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宫里有眼线,并来往于宫中,还因为做事并不谨慎而让父皇发现在了他的马脚!所以才有了文雄拿匕首试探别人的这档子事!”
邓芝马上说道:“六爷,即是皇上的意思,文总管那里……”
刘永铭呵呵笑了一声:“治他!不治他且不就告诉父皇,我已看破其计了么?那不是自找麻烦 ?”
“怎么治?”
“你附耳过来。”
两个人明明已经靠得很近了,而且身边也没有别人,但刘永铭还是让邓芝再往自己身边靠一靠。
刘永铭在邓芝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那邓芝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刘永铭说完话之后,邓芝这才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