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永铭马上明白了过来。
叶长青说:“现在的问题是,东西归谁!因为是那个姓古的儒生牵的头,所以大家都叫古儒生拿主意。不管钱出的多还是少,多少也都算是有份。”
刘永铭问道:“现在东西在哪?”
“在古儒生的家中。”
姚瑞甫笑道:“六爷,我其实有个主意……”
“你说。”
“让兵马司的人出面,只说那件东西是脏物,要把这东西的原主人一一传唤到堂。总之谁要是不来,就认定为此物与其无关……最好谁也不敢来,把东西就直接给了古儒生!”
刘永铭笑道:“这些商贾,捐个钱都能捐出事情来。这事也别这么办,让户部李裕出面去找那位古儒生,让他把那珍宝真正地给捐了,我看谁敢不依!”
叶长青马上言道:“我看这样最好,谁也落不下,也就没有这回事了。”
“就这么办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众位说一声。”
众人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说道:“黄河决堤其实是齐国人暗中谋划,与晋国合谋在晋国境内蓄水,而后在孟津县扒堤给弄出来的事情!”
众人一听个个把眼睛瞪得滚圆。
他们愣神的功夫,刘永铭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环视了一眼众人之后说道:“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若是没什么大事,我得先去涮一个,然后还得去一趟知府衙门呢。”
姚瑞甫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六爷,黄河那边……属下是说那宫里如此处置事此?”
“我与曹相二人都不敢处置此事,更是默契得什么也不说。好在父皇回来了,要不然我们俩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现在嘛……让父皇自己处置吧,爷我实在是算不着了!”
姚瑞甫连忙说道:“六爷向来多智,如何会不知如何应对?”
“不是不知道应对,若我是皇帝,自是处理得叫齐国人无话可说。但目前爷我只是太平王爷一个,若是真把所有事情都完美得处置了,父皇该如何看我了?为了让太子安全登基,怕是将来爷我鸩酒一杯呀。得,话就说到这里了吧,那什么罗信雄,一会儿去筑竹雅屋把步青云换回来,他驾车稳。”
“是。”罗信雄应了一声。
刘永铭向众位拱说道:“众位,我先告辞了,你们先聊着,真要去涮一个了。这味都够上冲天香阵透长安了。瑶儿,伺候爷我沐浴。”
“是。”珏瑶姑娘脸色一红,站起身来跟随在刘永铭的身后。
刘永铭拱完手便向着厅堂外走去。
一边走,刘永铭嘴里还一边叫道:“琇儿、琇儿!汤水准备好了么!跟爷我一起洗个澡。不是。我是说,一会儿爷我帮你洗个澡……”
…………………………
阔气的知府衙门之外,一辆马车缓缓地在门口停了下来。
一名守门的差役转头便看到了那辆马车停在那里,但他却无动于衷。
衙役没有像平常一样走到路前来驱赶马车,而是向门里头使了个眼色。
而后,一名衙吏从里头走了出来。
衙吏一出来,看到那辆马车便腆着脸笑迎了上去。
从马车里走下一位阔公子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铭。
“六爷!您可来了!”
衙吏卑躬屈膝地曲着身子,与平时对百姓作威作福的样子大相径庭。
刘永铭从车厢里钻出来以后,对那衙吏轻蔑地看了一眼,说道:“哟,这还认得本王的马车呢!”
衙吏笑道:“长安的人事就那样。小人们在地面上走动,要是没这个眼力,有八百条命也得搁这了。六爷您老人家慢点,小人扶您进去。”
“别殷勤了。本王身边的女人是多,但还没腿软到那地步!”
刘永铭一甩手,向着知府衙门里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