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之后便退了下去。
刘永铭只当作没看到,将头死死地底着。
刘塬见得太子妃出去了,这才对下面跪着的两个人说道:“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是。”
刘永铭与太子刘永铎应了一声之后便站了起来。
刘塬看着那太子认真地问道:“那两兄弟劫舍案若是查出确实如那位道人所说的那样,你当如何?”
太子答道:“那就说明狱中的两兄弟无罪,令刑部下发公文再捕真凶。”
“你就……你就没想过要处置一下将此两兄弟屈打成招之人?就没想整治一下刑部里头的人情关系?就没想过大理寺哪些人不中用?马上换个有用的?”
太子应道:“此父皇之独断,儿臣不敢多言。”
刘塬摇了摇头说道:“说真话!别用曹相教你的那些话术!”
“儿臣说的就是真话。因卖弄人情而草菅人命,此乃吏治,非是刑部如此,六部及地方都有此应,而吏治非一朝一夕所能善处之。”
刘塬听得太子的回答,十分满意地点起了头来。
刘塬又问道:“那要是这案子查而实之,没有那道人所言之事,你当如何?”
“不如何。吏治清白,没有冤假错案,那不是更好不过么?”
“万一你耐不住,自己去查了,而又陷进去被人弹劾,那又该怎么办?”
“这……”
刘塬气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刚刚就应答得很好嘛!直接说。”
“父皇,您……六弟也是这么问的,他说……他说儿臣有父皇您、您担着……。”
太子的言外之间就是,自己铁定没事,用不着去费心思去想。
刘塬看了看刘永铭,又对太子说道:“你且退到外面去吧,时侯不早了,朕与小六子说一会儿,马上就与你一同上朝。明日开始,你不用一起来了,好好地在东宫里陪着太子妃,最好给朕生个孙子出来。”
“是。”
太子应了一声,退出了延英殿外。
刘塬见得太子退出了殿外,这才对刘永铭轻问道:“小六子。太子真去外面找女人了?是傅远山的孙女?长得如何?”
刘永铭抬头看着刘塬,有些生气地说道:“我说父皇,你那边刚哄好太子妃,这一边不会又想……你可别找事呀!长子不是嫡出在本朝您的治下已经算是惹出大麻烦来了!你要是让太子也整这么一出……他可没您那么有魄力能压得住纷乱的后宫!”
刘塬白了刘永铭一眼,不屑地说:“朕就这么一说,你倒也往心里去了。太子若是真能去外面找女人那朕也放心了,至少他不再那么木讷了,知道情爱之后必定能传嗣继承。”
“父皇!”刘永铭十分不礼貌地打断了刘塬话头。
刘塬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还真别说,朕最不高兴的就是你了。怎么就不是太子继承朕对女人的那些天赋,反而是你呢?”
刘永铭气道:“您要是没事,儿臣可就告退了,您一会儿可还要上朝呢!”
“谁跟你说没事了?你老实说,那个道人之事是怎么回事?”
“刚刚二哥不是说清楚了么?”
“他脑子没你好。你觉得是谁在背后搞鬼?”
刘永铭直言道:“儿臣觉得是程天官,但没有证据。”
“程爱卿?”刘塬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他所为,那道人所说之事必然虚无。要不然程爱卿不好自保。”
刘永铭应道:“所以说了,这案子谁也别插手,让它顺其自然。只要太子不接招,大哥那里就为难不了二哥。”
刘塬轻笑道:“你不了解太子呀,他面上懦弱,但却认死理。这事他一定会派人秘密去查的。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肯动脑子,一切便都是好的。也万幸你在太子身边了,这要是换成别人,还不落井下石呀。朕得赏你点什么东西!”
刘永铭笑道:“父皇,您……您良心发现了?现在才知道儿臣的好?您想给我多少银子?”
刘塬僵笑着说:“什么叫良心发现?朕赏你两个大耳刮子要不要?”
刘永铭板下脸来:“我就知道,想从您身上赚点钱,那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