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冤案,那你一定会深信不疑!六哥你其实不是那么坏,心里面想着的是百姓,而且你……呵呵,六哥你别生气,我是说你其实对那把龙椅也是有想法的,你也想在太子党与大爷党的相争中取利,所以……”
“所以在你的建议之下,我应该会去处置此事!如果周家没有冤情,你猜这事最后怎么了结?我一个不参政的王爷,去弄出这么一大堆的事情,曹相怎么看我?程天官怎么看我?”
“所以,这是袁尚书想把你完全暴露在二党之下的一条诡计!”
刘永铭摇头叹道道:“袁魁死了,这事是他那同伙做的。袁魁没将此事弄出去是因为他知道他用不着再设计这样的诡计了。现在的我已经在曹相与程天官盯得死死得了。”
裴展元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说道:“这事的确是我唐突了,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帮帮六哥你。没想到却越帮越忙了。不过……你刚刚说袁魁的计划主动中止了,就算是没有,也会因他的死而中止。那现在实施袁魁原计划的又是谁呀?”
“袁魁还有个合伙人!是个女的,对我了解,对你也了解。要不然她不会用你做文章。我之所以会有所警觉,不是因为我比你聪明多少。这事之前在观玄都发生过!你什么都不懂在这里参和什么呀!”
裴展元听着刘永铭的话,愣了愣神,说道:“了解你?还了解我?还是个女的?而且想着用这个来害你?六哥,哪里有人……”
裴展元说到这里,愣了愣神,瞪着又眼看着刘永铭,而后又指了指自己。
刘永铭翻着白眼点着头,说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裴展元无奈地呼出了一口气去。
突然裴展元说道:“六哥,这事怪你哈!”
“怪我?”刘永铭生气地说:“什么就怪我呀?”
“六哥!你万事皆明,唯独对情感这事迷迷糊糊的!你当初要是真成了我姐夫,现在能有这事?”
刘永铭气道:“当初是她自己说要成为太子妃的,我不就成全她了么!”
“你真傻假傻呀!他说的是……是……”
裴展元看了一眼堂外,向着刘永铭靠过了两步,压着声音说道:“她说的是那个意思么?她说的是,成为你这个太子的太子妃!我的六哥哟!”
刘永铭愣了愣神,而后软软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裴展元头一低,在刘永铭的耳边说道:“当时若不是我爷爷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姐姐嫁给太子,若不是皇上想拉住裴家,要不是你让了那么一步,她早是你的秦王妃了!”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时也命也!其实……其实我真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我当时之所以会与太子争一争,与太后她急,是因为……因为……”
刘永铭有些不好开口。
裴展元疑问道说道:“是因为你不想大婚?”
刘永铭苦笑一声说道:“还是你了解我呀!自你姐姐那件事情之后,父皇就再也没有逼 过我大婚之事。直到今年,实在是拖不下去了,且父皇那里也需要几场联姻,于是就把我的婚事又给安排上了。我闹过,没用。”
刘塬一直没有强逼刘永铭成亲是因为当初刘塬自己心爱的人也不是嫁的自己,而是他的二弟秦王。
他觉得刘永铭的心里一定很难受,想要补偿他,再加上德育娘娘的事情,以至于这几年刘永铭做出多大的恶事,刘塬都愿意纵容刘永铭。
在刘塬的心里,刘永铭就是另一个自己。
而刘永铭当时也仅仅只是因为不想太早成亲,所以才闹出了那些事情来。
他之所不想成亲是因为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他大展手脚的时候,更是用功学习、用功练武的时候。
成亲只会让他分心,不能好好读几本书。
甚至会直接破了他的童子功。
最主要的是刘永铭生意最开始的时候并不那么见得了光明。
正如几位茶商所说的,没有刘永铭同意,那些茶根本就到不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