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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侩嘴里发着吱吱唔唔的声音,好似想要狡辩些什么,但就是开不了口。
因为他的嘴里还有布条堵着呢。
牛马二校尉将他抬进冰窖的时候不只是捆着他,堵着他的嘴。
他的双眼则是被水玲珑给蒙上的。
刚刚刘永铭也只是把蒙眼的东西给取了,并没有将口塞给取下来,所以贾侩这才只能呜呜地发着声音。
刘永铭白了贾侩一眼,说道:“别喊别叫!”
贾侩被刘永铭一喝,马上停下了声音,但还是一脸恐惧地看着刘永铭。
宫里大部份的人都很怕这个混世阎罗,贾侩虽是密探,但也不例外。
毕竟刘永铭对丁皇后、韦贤妃宫里的宫人也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刘永铭此时才将贾侩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他看着贾侩问
道:“你是韦贤妃宫里的吧?本王记得你!”
贾侩此时才答道:“是、是、是奴才。奴才姓贾,您以前还叫奴才小架子呢。说是宫里有一套家具,桌椅板凳、案柜架台。桌是说的是御前的卓侍中,奴才就是那案柜架台的小架子呀。”
贾侩听得刘永铭对自己说“本王记得你。”心里面的恐惧便放下了大半。
这句话足以说明,自己很可能不是被刘永铭下命绑来的,即是这样,刘永铭也极可能不会害自己。
刘永铭笑问道:“你如何会在这里呀?”
贾侩带着哭腔说道:“六爷、六爷救救奴才呀!”
刘永铭笑着说道:“怎么?是不是得罪了韦贤妃,她把你扔进这里来受罪来了?本王可不碰后宫里的那些事情,免得贤妃娘娘得说本王多管闲事,妨碍她管教宫人。不过……即使是管教宫人,也得经我内务府慎刑司审训才是呀。你怎么得罪的韦贤妃?”
“没有!”贾侩连忙解释道:“是、是禁军里的牛、马两位校尉把奴才给打晕了,这里……这里莫不是翰林院的冰窖?”
贾侩张望着左右,显然他以前也来过这里,所以才认得。
刘永铭应道:“这里是翰林院存冰的冰窖。你刚刚是说何常的人把人打晕了?”
“是!”
“胡说八道。何副统领何等人,如何会让禁军侍卫来绑你。”
“不、不是。可能与何副统领无关,只是、只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侩哪里敢说出自己与牛马二校尉的勾当。
他脑子一转,却是反问道:“六爷如何在此呀?”
刘永铭一指身边的水玲珑,说道:“本王看上了一位宫里的美貌女子,无没处可消遣,想在这里与她乐哈乐哈。却不想竟在这
里看到你躺着!你可真能坏本王的好事,你在这里躺在这,让本王如何做乐呢?”
“在、在冰窖里寻欢?六爷,您这……”
刘永铭笑道:“你一内侍,哪里懂得男人的快乐!冰火两重天那是一种享受!不过……你即是把本王的美事给撞破了,本王便不能让你活着了!”
“阿!”贾侩惊了一下,连忙说道:“六爷饶我!六爷饶我呀!”
“别喊!”刘永铭喝了一声,那贾侩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贾侩压着声音说道:“六爷放心,奴才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一定不会说的!您且放了奴才,奴才嘴很严的。”
“本王信谁都不会信你们这些宦官的鬼话。你们的嘴贱的跟青楼姑娘的裤腰带一样,是什么话儿都敢乱吞,什么碎言都敢乱嚼!”
贾侩急道:“不不不,奴才不会乱说的。奴才是皇上的人!是皇上的人呀!就是因为嘴严,所以皇上才让奴才到贤妃娘娘的宫里帮他看着的。”
刘永铭冷笑道:“父皇对韦贤妃向来宠爱,怎么可能会派人到她的含冰殿里盯稍?你这话就不真你知道么?你若是说你是皇后的人,本王可能还会信。”
“不是呀。奴才真是皇上的人。皇上派奴才到含冰殿主要是盯着韦家人的情况,不是盯贤妃娘娘的。”
刘永铭眉头一皱,问道:“韦家人?韦家人怎么了?”
贾侩此时被刘永铭要杀他的话吓破了胆。
他只得老实地交待道:“奴才也不知道韦家人怎么了。反正、反正皇上就是那么交待的。”
“父皇到底交待你什么了?”
贾侩答道:“一开始说是盯着工部袁尚书,袁尚书要是进宫与贤妃娘娘说话,便看看他有没有带东西给贤妃娘娘。”
“东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