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事若是传开,李琬瑢以后在王府里可能还会受到排挤,所以也没说此事。
刘永铭说了秦王妃与裴太子妃的事情之后,还是让在场的众人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枯木禅师问道:“如此说来,殿下在很早以前就私藏了许多甲胄了?”
“是。”刘永铭直言不讳地说道:“李从柯是李家旁支,因弃文从绒而受到李氏排挤。是我在裴绍那里做了些手段,裴绍这才将李从柯调入禁军的。要不然他现在也只不过是征北大营里的一员参将,或是卫戍营里的一营将军罢了。他确实是我的人,这几年来,他共计帮我藏了近八百副甲胄,加上丁车骑藏在我这里的五百副,足有一千三百多副了。”
姚瑞甫言道:“上次六爷与我说起了您在宫里的一些眼线与朝里的同道,却没提到李副统领呀。”
“他人现在还在牢里,即使将其摄出,裴绍那里也不会给他领兵的。若是裴绍真能这么做,我也就不用去摄他出来,直接让袁绍帮我办事就了!所以也就没说。”
枯木禅师却是摇头说道:“六爷不该藏有一千三百多副甲胄呀。”
刘永铭连忙应道:“许是当时脑子发热,这才做出此事的。但……”
“哦,老和尚的意思不是您藏甲胄不对。而是不够!”
众人一愣,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枯木禅师。
枯木禅师接着说道:“禁军有十二营,计三万六千人。即使您将这一千三百多副都给府卫们装备上,怕也是对抗不了禁军任意一营的。这些甲胄只不过是用来在事败之后,做鱼死网破之争而已,毫无意义。”
刘永铭深吸了口气,说:“禅师所言甚是!但刚刚您说不够,所指何事?”
枯木禅师说:“造反用不上,打仗却是能用得上。将来汉齐大战,殿下让您的府卫往关外一派,师仲道等人战功一拿,将来亦是殿下的一份助力呀!至于甲胄……回来以后只说是战场缴获的便是。”
叶长青道:“缴获?即使侥幸能得胜而回,那最后也得上缴呀!一千多副甲胄呢!那且不是要便宜了皇帝了么?”
枯木禅师摇头笑道:“花这些人力物力出去打一仗回来,还能没点什么收获?且不言其它,就言殿下刚刚所言的贪狼任城,那便是可以收拢的呀!”
姚瑞甫也说:“禅师说得不错,只要助那任城一肋,将来他得了军功必然有所上进。皇上那里授他一个杂号将军,让他领一营人马驻扎哪里都是正常的。但其非嫡系必受排挤。六爷对他又有再造之恩,又帮他得了军功,再施以恩惠不弃他,其必会感恩在怀!如此,六爷在军中亦是有了一份实力了。”
枯木禅师却是没有即使这个话题,因为他知道刘永铭在军中,特别是在禁军里可能还有些什么秘密。
枯木禅师问道:“刚刚六爷说到,那李从柯是被赵伯伊所举报的?”
刘永铭应道:“是。应该是裴太子妃之前授意赵伯伊这么做的。裴琋应该是与赵伯伊做了什么交易。想来……想来是裴太子妃让什么人说服了父皇,放了赵伯伊一马。”
“那会是谁?”叶长青问。
枯木禅师应道:“是程天官。虽说也有后宫嫔妃劝皇帝不要擅杀大臣的,但本朝还没出过这事。不管是太后还是太子妃,皆不干政。都不太可能直接在皇上面前保荐什么人,更别说出面直言此事了。刚刚殿下说裴太子妃与程天官可能有些什么往来,老和尚料想是程天官帮着言语的。”
刘永铭也说:“父皇非刚愎自用之人,赵伯伊虽有所不满,但未铸成大错。且其听我之劝,只身与我回到长安城,又有救太子之功,能力又足,父皇是不会对其如何的。”
枯木禅师笑道:“如此说来六爷在军中至少已有两位助力了!”
叶长青连忙说:“安南将军易光与禁军侍卫副统领于沧楚、陶大眼、何常、都与六爷交情不错呀!”
刘永铭言道:“于沧楚爷我可以让瑶儿帮忙将他争取过来,何常的话……还得花些心思。虽然爷我帮了他很多,但要让其为我所用,还是差上那么一点火侯。至于陶大眼……想都不用想。陶大眼之父即是前任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