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喝酒。这人酒品不太好。也不是说酒品不好,就是……就是喝多了吧他来事儿!”
刘塬好奇地问道:“你如何会知晓?”
“他来过儿臣王府,与儿臣吃过一回酒。”
其于刘塬对征西大营的重视程度,刘塬自然会关心严家二公子的动向。
刘永铭宴请征西二公子刘塬不可能不知道。
刘塬言道:“哦!你即是已与他见过面了,要不然还是由你来接待吧。”
“别!儿臣性情粗鲁,这等场合儿臣不当在场,会闹出笑话的。其实太子二哥去最是合适,能
见父皇之重视。二哥即是去不了,八弟温雅也是极和适这等场面的。”
“你倒是不急功。”
刘永铭笑道:“儿臣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这种场面事您就别叫我了。功劳什么的都归八弟吧。”
刘塬对八皇子说道:“小八,没别的事情,就这点事,你去吧,办好了朕给你赏。”
“是。父皇。”八皇子应了一声。
刘塬又道:“卓英,送小八出去。”
“是。”
卓英应了一声,领着八皇子便出了紫宸殿。
他们一出去,刘塬动了动身子便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一起。
刘永铭笑了笑,起身将床尾的南瓜枕拿了过来。
他在抚起刘塬的同时,把南瓜枕垫在了刘塬的后背。
刘塬坐躺在床头,后背软靠在南瓜枕上,对刘永铭问道:“你笑些什么。”
“这一招也许对大哥有用,对儿臣与太子却是没用。”
“招?什么招?”
刘永铭答道:“您把八弟叫来在儿臣面前吩咐事呀。呵呵,太子终是要继承皇位的,他无所谓别的皇子在您的面前如何得宠。儿臣不管朝廷里的事情,更巴不得清闲一些。所以都会觉得无所谓,但大哥三哥、四哥五哥他们却是极担心您不让他们做事。这招使在他们身上,正合适!”
刘塬问道:“你觉得朕是这意思?”
“那您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呀?”
刘塬板着脸说道:“你这心思原来都用在这上了?朕的意思是让你多带带你八弟!你不是不会说场面话,只是不想招惹那些是非。你即是与严家二公子见过面,也了解他一些,就当好好地教教你八弟,他对征西将军府那一场还一知半解呢。”
“儿臣对朝里的事情也是一星点都不懂呀,还带他?还不如让太子去带呢。”
刘塬
言道:“你三岁时就知道拉着德妃给你说情,八岁的时候就知道往嫔妃的胸脯上钻,还有你不懂的?朕一说与严征西联姻你一听即懂,跟朕在这里装什么算?”
“父皇!这不能赖我!谁让礼部那些人都知道您就喜欢大……”
“谁跟你说胸了!”
“行行行,我不说不说了!您安心休养,安心一些,别急燥,别急燥。”
刘塬压了火气,又道:“你少气我就好了!有空就去帮帮你八弟,别总这一副纨绔样,看着朕恶心。昨天吩咐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刘永铭应道:“儿臣昨天中午回城后就去了内务府,让丁总管帮着在皇陵边上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又将需要的东西一一写下,目前全安排妥当了。宗人府那里的丧报讣告一出来,内务府这边便出物料和银子。规格也都有旧例,按旧例办即是,不必多事,省得群臣狐疑。至于将来追封及与太子合葬事,那也是太子登基以后的事情了。”
“光说裴太子妃不说秦王妃?”
刘永铭低头说:“儿臣……儿臣觉得能不办就不办了。之前长安城谣传秦王世子之事,现在又来办秦王妃的丧事,若被有心人利用,必会对朝纲有所不利。且她失踪了这么多年,朝里早没有了风波,若是强办下去且又与裴太子妃在同一天……谁知后世之人会如何编排呢。”
“曹相也是这个意思。”刘塬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年初以来先是一场大寒不散,然后是豫王,现在又是太子妃。唉!这个年头起的不好呀!”
“父皇,此事……此事儿臣觉得要不然就……”
“就什么?”
“也别风光大办了,偷偷地将秦王妃与皇叔秦王合葬就行了,让史官选个好日子随便一记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