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流徒三年即可!六爷用人从来不吝啬银子,到时候夏彷之子怕是想回也回不来了,只是……只是这人能力如何?”
刘永铭摇头说道:“他棋力不错,心算还可以,数目字想来难不倒他。至于经营管理,本王就不知道了。只知他颇有一颗秉正之心!知是非,懂善恶。只是……他若是开始在榷场掌管本王生意,管理那几百、
几千号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刘永铭担心的仅仅只是夏冰是否会心里膨胀而已,对夏彷的安全他好似一点也不担心。
胡琏庸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才说道:“即是宋二卿愿意,那臣也保了!”
李裕听得胡琏庸愿意保下夏冰,也说道:“臣也愿意保!”
曹岳好似看出了什么来,他笑了笑,说道:“即是如此臣也保他一保吧!但一个小小的秀才还不至于要让我等在朝堂之上齐齐上疏。刑部那边不重要,大理寺那边余少卿刚刚被皇上给辍了职,想来他在这个案子里也捣不了乱了,周正卿这人六爷您也知道他的,臣去说说他也不会为难。就是皇上那里……”
宋宪说道:“皇上那边语气会重一些,若是有人求个情什么的,想来皇上会放夏彷之子一马的。最近杀的人有确是有些多了。”
宋宪的意思是:“曹相你想的没错,夏彷就是皇上的人,但皇子多少得在百官面前‘震怒’一下,只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就行。就说最近杀的人有点多,李且还是被剐的,仁君不应该这样滥杀,能放就放了。如此一来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一国首辅说这话,皇帝做为明君自然得听劝,这事对曹岳来说不难。
宋宪的话弟递到曹岳的耳朵里,曹岳却是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笑了一声,说道:“夏彷与本王交情非浅,他儿子本王定是要保一保的,给他夏家留条根。曹相,他们都有所求,你求的又是何事呀?”
大伙从宋宪那里都听出了夏彷是皇帝的人,刘永铭保夏彷儿子,其实是想讨皇帝一个欢喜,但这事还得靠着曹岳不捣乱,他能说情更好不说。
所以现在刘永铭是在向曹
岳询问一下条件。
曹岳笑着摇了摇头。
刘永铭看着曹岳,那头摇得比曹岳还要厉害!
“曹相,您若是没事,不会拦着不让本王走,更不会与本王废话这些的!你若是不说,那本王现在可就真得要走了!真有事!”
曹岳侧头向着边上的几个人看了一看。
狄怀庸识趣地拱手说道:“我在外面准备一下,曹相,一会儿我们一起去面圣。”
“好!”
曹岳应了一声的同时,那胡琏庸却是与宋宪说道:“宋侍郎,胡人若是在我汉国成伍,正如六爷所言的那样,可不好治呀!”
“那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
“请!”
宋宪转而对刘永铭说:“六爷,我们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刘永铭笑道:“二位慢走!”
李裕也说道:“六爷即是愿意在榷场里让出几间铺子给臣,那臣现在就得打发人回去翻翻家里的私账,看看还有多少银子可以拿出来开个店什么的,将来也好与六爷您一起把榷场给好好经营起来!六爷,臣就告辞了!”
“过些日子我去你家,我们再商量这事吧!你且走的你!”
李裕拱了拱手,跟在胡琏庸与宋宪的身后也离开了朝班房。
此时朝班房里就只剩下刘永铭与曹岳两个人了。
刘永铭问道:“曹相,有什么便说吧!没人了都。”
“李裕那道关于榷场的奏疏是您与他合谋的吧?”
“曹相!有什么便说什么,不必这般旁敲侧击的!还是开门见山吧。”
曹岳直言道:“臣想让六爷在榷场那边的生意通通用经纬票号的银票进行交易!”
刘永铭笑道:“本王使的一直就是经纬票号的银票,这不用曹相您说的。”
“臣指的是蒙人游牧那边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