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永铭因为什么都没有交待,这让崔珚琇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马车后面的那一队人马越来越近,连马车车厢里的杜祖琯也崩上了神经。
不一时,后路的那六、七骑的人马追赶上来。
正如刚刚刘永铭所言,这条路也就只能走一辆马车,马匹若是强行“超车”定是会摔下山坳里去的。
所以,当那些人赶到的时候,他们中的头目便跳下马匹,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马车的前面来。
刘永铭连忙拉住了马车缰绳,让马车停下来。
崔珚琇因为不懂骑马,马匹向前走了一些,在水玲珑的帮助下才停下来。
水玲珑则是在将马停下来以后后紧紧握着她的古剑蓄势待发,警惕着这一群人。
那些骑士每个人的脸上救都包着黑布头巾,明显不是什么好人!
那头目赶上来以后,便抽出了随刀的长刀来。
刘永铭看了看眼前的土匪头目,厉声问道:“来者何人?”
头目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这一行人还看不出来我们是劫道的么?”
刘永铭也冷笑了一声,十分不客气地说:“你们这是疯了吗?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杜家的杜祖琯!我爷爷与你们寨中几位当家还有些交情呢!你们不去追应该追的人,如何跑到我面前来做怪?你们这是要作甚?”
山匪头目被刘永铭训骂了一顿,愣住了神。
他问道:“这不是……这不是刘六子的马车吗?”
“是刘六子的马车,不过他人自己去子午岭了!你们如何找这里来了?你们的首领呢?那个范的呢?”
山匪头目犹豫了一下,只得答道:“范当家他、他在山寨,只是他不曾见过有人来拜山呀,所以……”
“所以什么?你们都昏了头了么?我爷爷
是怎么吩咐你们的你们忘了?还想不想要后继的银子了?”
山匪头目听得银子二字,担心可能真会收不到钱,他马上说道:“杜大当家的吩咐我们自是清楚。可现在……杜长公子,你不是与刘六子同行的么,怎么会……这两位又是……”
刘永铭不爽地说道:“还能是谁,那是我的表妹与护院!”
刘永铭完,另一个蒙着面的山匪已经从马上翻下来,来到了那头目的身边低声说道:“杜祖琯离开商队的时候的确是带走了一员护院!”
那头目不解地对刘永铭问道:“你表妹不是被我们……”
刘永铭生气地说:“看你们都办的什么蠢事!连我表妹跑出来了你们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遇上了她,与其说明了清况,我看你们拿什么还给我爷爷!”
“不是呀,她刚刚不是……”
“你们在半路上不看好,给跑了!还问这问那的!你们连这都看不出来了?知道我费了多少口舌才与表妹解释清楚这是我爷爷让你们帮着引刘永铭去到你们山寨去的,此时她还生着我的气呢,都不愿意与我同一辆车,她还不会骑马,我还真怕她从马上摔下来!”
头目连忙说道:“杜大当家好似……好似没说过您知道这件事情呀?”
刘永铭白了山匪头目一眼,说道:“你觉得我爷爷会把事情告诉你们这些外人而不跟我说么?”
“是是是!”山匪连连应道之后,又问道:“那现在刘六子他……”
刘永铭说道:“他说他与罗信雄、九纹龙有交情,你们平时劫来的货都是走他的路子这才换得银钱与粮草,想来他的话你们会听,所以一早便独自骑马去了你们山寨了!我们原本是要往回走的,我实在不想再见到他。这一回走
,半路就遇上了逃出来的表妹。原本是想要回中部县的,唉……”
刘永铭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若是带着表妹就此回去,而刘永铭却从你们山寨里接不到我表妹,他失了面子,你们失了里子,两厢再打起来……不管如何,必会两败俱伤!虽然我们杜家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但这样也且得我们杜家太不地道了。所以我便想着去应阳府分号拿点银子,给你们做为补偿呢!”
山匪头目问道:“刘六子去了我们山寨了?”
“是呀!按脚程看,他都快到子午岭了!你们还在这里溜达呢?还不快找他去?”
“我们一路过来如何没看到他?只知道探子说你们走错了路。”
“没有走错,我就是要去正宁县的,这是往正宁县的路吧?”
“虽不是正路大道,但也能到那里,只是……”
刘永铭说道:“没什么只是不只是的,我现在给你们去拿银子,你们快回去结果了那刘六子!办砸了事,小心我爷爷不给你们银子!”
山匪头目看着刘永铭笑着说道:“撕票杀人可就不是那个价了!”
刘永铭笑道:“是是是,是我口误,你们拉着刘六子拖延他去榆林府的时间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