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韶欢倒也是很淡定,半坐在床榻上,和南宫景平视:“南宫景,这荆州壁画记录的乃是前朝和我朝,在时代中的更替。”
她顿了顿,“这第一到第二都在讲述一个事,那就是我朝的文化比前朝还要深厚,第三个事,是和第七幅的皇后有所关联,换句话说,第三幅的美人,就是年轻时的皇后。”
南宫景不说任何的言语。
赵韶欢随之回答:“第五幅之所以是空白,那也是因为,在那段时间,王朝看起来是在止步不前的,事实上的还是有变化的。”
南宫景嗯了一声。
赵韶欢见南宫景吭声了,也知南宫景是同意她部分的言语,便大胆直言:“这之后的几幅画,都是混淆视听。”
南宫景盯着赵韶欢那绝美的面容,那清冷的声音,微微地抬起:“你为何会说,这幅画上,便是在说这王朝的更替。”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但根据你们先前所说之言,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王朝的建立者,很是英明。”赵韶欢总结了言语。
她随之说道:“一个英明的皇帝,才会容纳下自己的妻子变得如此优秀,并且还不会惧怕妻子变得比自己更强,这样的气度,绝非是一般人能比上。”
赵韶欢说完此言,眼中还是露出了羡慕。
即便是在现代,这样允许妻子比自己强的
男人,简直就是罕见。
更别说,这啥都没有的古代了。
这简直是让赵韶欢觉得很是意外。
南宫景抓住了这个问题的关键:“所以,对你而言,你更喜欢强强联合的关系,而非是一方强,另外一方更弱?”
怎么这问题,回到了赵韶欢的身上。
赵韶欢在听见南宫景所说的言语,还是微微愣住。
她一时半会,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她不确定的是,南宫景会如何接受真正的她。
南宫景追问着:“欢,说。”
看样子,南宫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赵韶欢无奈地叹气:“这事若要说起来,也很简单,我更喜欢的是在一片天空之下,自由地飞翔,没有任何的约束。”
南宫景沉默了会,随之,抬起低沉的声音,双眼内也是满满的星斗般,很是闪耀:“若本王愿意放手让你飞翔呢?”
此话一出,赵韶欢很是震惊地对上南宫景。
“南宫景,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她穷尽一生,想要去寻找一个能够理解她的人。
可当这人终于找到时,赵韶欢还是很震惊。
像南宫景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男子,居然会说出这般的言语来,这有没有搞错呢。
南宫景不假思索地回答:“赵韶欢,你没有听错,本王愿意放手,让你自由地
飞翔,只是你不要忘记,你的家永远都在王府。”
赵韶欢眨了眨巴眼,掩饰这心中的震撼。
骤然,她想通了之后,泛起了浅浅的笑意,犹如这太阳穿越了黑云,照亮着大地般,整个人也便轻松了很多。
“南宫景,你若是能做到,你现在所说的事,我愿意将真心全部交付于你,只有一个要求,你莫要欺骗我。”
南宫景在听见赵韶欢前半句言语时,嘴角泛起了浅笑,可在听见赵韶欢所说的后半句后,还是微微愣住:“若这是情非得已呢?”
“若真的是情非得已的欺骗,我会根据情况来重新定义此事。”赵韶欢心中突然有点不安,但还是回答了南宫景的话。
南宫景颔首。
若经过了合欢散,两人的心,比以往更要靠近一步。
这事被赵韶芸得知,气得面色铁青。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总是在关键时,南宫景都会出现,就像是个守护神似得,一直都在保护着赵韶欢。
这也让她觉得心口处有一腔愤恨没有办法发泄。
“二姑娘,您可是流血了?”
骤然,前方传来了婢女清荷的关心之言。
赵韶芸抬起头来,双眼是没有掩饰的恨意,犹如这地狱修罗般,这也让婢女清荷吓得步步后退,连忙低头,都不敢看向赵韶芸。
赵韶芸却看见了被子内的红晕,想到了那个让她如
此羞愧的一晚,现在的她的贞洁已不保,而赵韶欢和南宫景的关系甚好。
她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这边还在愁着自己将来如何的赵韶芸。
可那边的赵韶欢,已经在尝试地放下了心扉,去接受南宫景。
“南宫景,我想要见灵芝,这段时间内,我很想灵芝,也不知道灵芝现在如何了?”
南宫景刚扬起的笑意,在听见赵韶欢所说的话,便很快地面容阴沉:“欢儿,有个事,本王一直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