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言,
“小子,我们砸完了,你待如何?”
“一张椅子就按一百两银子算,一张桌子就按五百两算,不亏吧?”
宋言回首看着秦般若等人,耸了耸肩道:
“大壮,去门口拦住,一会别让他们跑了。”
秦般若一怔,何止是不亏,简直是血赚……
“你刚刚不是说一张一百两银子吗?怎么桌子涨价了?你敢耍我们?”
苟荡愕然,对宋言的不讲信用很不开心。
“你说对了,我就是耍你们啊。
“小子,你真是找死……兄弟们,干他丫的,今天小爷我便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话音落下,苟荡率先挥拳砸向宋言,他身后其余人当即就将宋言围在中间。
很显然,宋言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是,当他的拳头贴近宋言的脸颊时,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由疯狂变得惊诧,随后转变成痛苦。
宋言五指曲张,牢牢扣住苟荡的拳头,然后逐渐用力,疼得苟荡苦不堪言。
嘶……
“还看什么,赶紧给我上啊。”
“堂堂建康府,治安居然如此差强人意,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为守护建康府的安宁略尽绵薄之力。”
“啪……”
“呸……小爷的牙掉了……”
宋言松开苟荡的瞬间,势大力沉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仅那张白净的脸上多了五根手指印,就连他的牙齿都随着身体飞出去两颗。
一口血水从他口中吐出,他面容扭曲道:
“打死他,挫什么事情,喔一人顶着。”
此刻,他面色痛苦,连口齿都变得不清,甚至有些漏风。
好在他这话一出,其余人也听得明白,有他的承诺,众人也没有了顾忌,拳脚并用往宋言身上招呼。
可几个被酒色掏空的纨绔子弟,哪里是宋言的一合之敌,不到几个呼吸时间,便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宋言缓步走到苟荡身边,慢慢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苟荡的脸,笑道:
“你怎么顶?”
苟荡汗出如浆,脸色吓得煞白,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小子,你今天若是不打死喔,明天喔势必弄死你。”
还敢威胁?
“啪……”
宋言又是一巴掌甩在苟荡脸上,他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你……喔乃肃州通判苟富贵之子,你……”
“啪……”
“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与我叫嚣,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群混吃等死的废物,除了祖辈蒙阴,你们屁都不是。”
很快,苟荡便被宋言折磨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