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正堂外,叶芙夏缓慢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该怎么说,深了一口气缓慢呼出,睁开双眼,眼神凌厉,多了一丝坚定。
“我们进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重要的事情是先保住魏晨雀,事后你在跟我讲讲,都有谁欺负过我,怎么欺负的,都要一一说给我听。”叶芙夏冷静的说着。
沐横看着现在的师姐举止投足和语气和以前的柔弱判若两人,以前总是轻声细语,说话柔缓,别人说什么也只是点点头,可是自醒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就连走路都不在一步一挪得了。
“呃...好,师姐。”沐横点了点头,乖巧了很多。
“走。”叶芙夏看了看沐横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随即抬脚缓步走进去,沐横跟在身后。
正堂上方正坐上坐着掌门鹤孤尘旁边是一身紫衣的鹤溪瑶,正坐下方左侧坐着两位灰袍老者,其中一个是刚刚为难鹤孤尘的崇源长老,另一位则看起来潇洒至极手里拿着一酒壶,同样的满头白发却更松散一些,右侧则坐着一位戴着半遮面具的黑衣老者,一缕白发垂于脸侧。
众弟子则是在两侧整齐地站着,个个都一脸疲惫,前排的凌云霄到是精神的很,怀江怀河兄弟还有洛苑几人满脸的不情愿。
“上方就是师傅了,师傅旁边穿紫袍的是鹤溪瑶,是师傅的女儿,下面左边两位是崇源长老和沐虚长老,右边是三长老秦枫是我们门派最厉害的一人。”沐横在旁边小声说着。
叶芙夏浅浅微笑向前走着,她想了想之前凌云霄对鹤孤尘行礼的动作,到前方时停下脚步双手抱拳微微低身“师傅!”又转身向两侧长老微微俯身“崇源长老,沐虚长老,秦枫长老。”
崇源长老蹙眉转而又眯眼看向了沐横,心中明白了过来,捋了捋胡子。
鹤孤尘轻轻抬手示意叶芙夏直身“夏儿,你是否想起来什么?”
“中了幻离术,还能想起什么。”崇源长老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屑地说道。
“确实不能完全记起,但是有些许事情夏儿想起来了。”说完叶芙夏抬眸观察着所有人的神情,崇源端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大长老沐虚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轻轻捋着胡须,凌云霄的神情有些惊慌,而鹤孤尘和三长老秦枫则是看向了站在正堂中间的叶芙夏,虽说这三长老戴着面具,但是那眼神还是喜多忧少,她都尽收在眼底。
“哼,是敌是友一看便知,那个世界没有亲人无牵无挂,既然现在来到这么有意思的地方,那便是再活一次的机会了。”叶芙夏想着缓慢站直了身子,眼里尽是坚定。
“夏儿,既然记起你且说来。”鹤孤尘知道不可能是魏晨雀做的,所以赶紧问着。
“不是魏师兄。”叶芙夏微微一笑,语气冷静,继续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众人都在等着接下来的话,但是叶芙夏并不想再开口。
崇源见状冷哼一声放下茶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看向了沐横又看向沉着的叶芙夏“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或者是谁胁迫你。”说完看向凌云霄,凌云霄会意立刻一个闪身向前突然消失,紧接着出现在沐横身旁将他手转向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
随着一声闷哼,叶芙夏转身之时,沐横已经跪倒在地,鹤孤尘身后的鹤溪瑶向前一步有些着急,觉得凌云霄太莽撞。
“你在做什么?!”叶芙夏怒视着凌云霄。
“师妹,你不用怕,沐横天天跟魏晨雀在一起,你不要被他的话蛊惑,这里这么多师兄弟还有师傅和三位长老,如果被威胁你要说出来!”凌云霄一正言辞的说着。
“我并没有被胁迫!”叶芙夏推开凌云霄,扶起来沐横,起身看着凌云霄轻轻挑眉。“我只说了五个字,师兄何必这么激动?”
“云霄,芙夏可能还没记清楚,你先扶她回去休息。”崇源突然开口。
“是!”凌云霄点头走向叶芙夏,鹤孤尘刚要说什么,却听见一向软弱的叶芙夏转身向鹤孤尘及几位长老突然开口。“我并没有被威胁,伤我的也绝对不是魏晨雀,如果他要伤我为什么等到今时今日,外出修炼的时候就可以夺去!”众人闻言纷纷愣住,一向唯唯诺诺的叶芙夏如今说话有力没有一丝的畏惧和退缩。
“我再说一次,伤我的不是魏师兄,”叶芙夏看向凌云霄邪魅一笑,“至于伤我的人”叶芙夏边说边往他靠近,她看向凌云霄的眉心凝神,果然灰红色变深了,凌云霄慌神,袖中已经藏好了毒针。
“我没看到。”叶芙夏挑眉说道,“大师兄也说了,看到魏师兄离开,但是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当时有个黑衣人袭击我,魏师兄出手相救追那黑衣人去了,大师兄就出现了。”叶芙夏盯着凌云霄异样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当然,黑衣人是瞎编的,随即她转过身看向最上方的鹤孤尘。
“自我六岁来到师傅门下,没有识灵,也从来没有学会灵术,这左手嘛,也是残疾,这个想必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魏师兄,那些欺负我的人怎么会放过我呢?”叶芙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