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洲和罗静儿生死不知。
叶老太太痛哭不已。
叶府内一地鸡毛。
但萧娆没有停留,随着姬冥潇洒离开了。
当天下午,安四海携带她的和离书,强逼叶元洲按下手印。
随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姬冥正式向北婉郡主府提亲,求娶她的女儿——萧娆。
帝王亲行,登门求娶。
这震惊了天下人的眼球。
但姬冥的脾气,暴虐成性,阴晴不定,百官们谁都不敢往枪口上撞。
于是,两百八十八台聘礼,抬进北婉郡主府。
钦天监纳吉,占出吉日。
九月初三,帝后大婚。
普天同庆。
清晨,红日初升,礼部官员率众臣至北婉郡主府行纳采礼,禀告天地,跪迎国母,萧娆乘凤辇进宫。
姬冥迎其正阳门外,帝后二人始得相见。
“娆娆,今日,你随朕共享天下。”
他握着萧娆的手,郑重的说。
“嗯。”
萧娆轻轻低喃,颊儿红红的。
羞怯动人。
两人相携入龙亭,受满朝文官百们的叩拜,上吉入册,封告天地,他们至永泰殿,跪拜天地、宗族和先帝……
夜晚。
乾坤殿。
龙凤呈祥的喜蜡燃着,床帐微晃。
萧娆着一身淡红的薄纱,平躺在宽大的龙床上,眉眼间带着入骨的媚惑,姬冥双手撑床,悬空喘息着凝视她。
他的眼神充满炙热,神情迷醉,霸
道缠绵的低头吻着她的脸颊。
萧娆含羞带怯,伸出两段粉臂揽住他的脖子,轻轻向前探身~~
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姬冥呼吸窒息,他再忍不住俯身……
龙帐内,气氛荼蘼旖旎。
普天同庆。
大秦终于迎来国母。
二圣临朝。
而……
济州,荒芜地头,叶元洲正在汗如雨下的耕田。
拘搂削瘦,满面沧桑,他再没有二品大员的风采。
因构陷萧家谋反,他被抄家贬官,身无分文,叶元洲只能带着老娘和罗静儿回乡,两亩薄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
可怜叶元洲文人手,官员身,哪干过这样苦力。
短短几个月,就瘦的不成人形了。
不过……
“哎,小叶儿,晚上到哥哥家里来一趟吧,哥哥家有冬衣冬裤,跟哥哥走,哥哥都给你~~”
“到俺那去,俺家有鱼,给你尝个腥儿~”
两个流里流气的乡野粗汉嬉笑上前,伸手捏着叶元洲的屁股。
“你们放手。”
叶元洲受惊跳起,满面屈辱的尖声。
没了男根,他越发白净,轮廓柔软,也不长胡子,且,早年养尊处优打下好底子,在这般田间地头,缺少女人的地方,自有不讲究男女的粗汉调戏。
叶元洲心里恨的滴血,可身单力薄也不敢多说,愤愤转头,逃也似的跑了。
“哎啊,你看他那样
儿,娘们唧唧,连胡子都不长,本就该当个女人使,结果,居然还傲着。”
“他傲不了几天,么的,早晚摸进他屋里,收了他全家。”
“他那小媳妇长的也俊,王老财都相中了。”
“那娘们也是浪的很,天天媚眼瞟着,小腰扭着,一看就不安份,跟不了这’假娘们‘几天,早晚蹬了他,到时候,咱们兄弟,嘿嘿……”
伴着污言秽语,叶元洲满心绝望回到破屋。
罗静儿骨瘦如柴,扒着半扇破门,正跟个肥胖如猪的男人说话。
“王老爷,您下回再来啊!”
她满眼期盼的媚笑。
“放心,静儿这么俊,老爷会光顾你的。”
男人色眯眯摸了把她的脸,转身走了。
罗静儿捏着三个铜板,长长嘘出口气,想去买几个窝头填肚子,可没等转身呢,突地头发一疼。
“贱货,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叶元洲揪着她的头发尖声咒骂,一把抢过她的铜钱,将她踹到在地,踢打起来。
“啊啊啊,钱,给我,那是我挣的。”罗静儿满地翻滚,满脸是血,她扒着叶元洲的裤子,狠狠咬他的小腿。
“哎,贱人,松口。”
叶元洲疼的大叫,那声音越发尖利刺耳。
像个发疯的女人。
“儿啊,我来帮你。”
叶老太太闻声踉跄出来,满身脏污轰臭。
破屋陋院,三个昔日
高高在上的大员贵妇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