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萧娆似笑非笑,柔声细语。
顾清如被雷击,浑身僵硬。
【虾人猪心!】
【扎心了啊,老铁!】
黑胖胖和9527啧啧有声,他们简直有点同情顾清了。
【这是死了都不能闭眼啊!】
9527叹息。
萧娆淡笑,眼底却满是冰冷,【原身经历的那世,她死时都冠着顾家妾的身份,同样被恶心得够呛,死不瞑目,我来都来了,肯定要帮她讨回来的。】
【顾清,必须不得好死呢。】
她笑言。
而顾清……
果然死的很不平静。
他被刽子手砍头,尸首分离,鲜血从腔子里喷出来,斗大的脑袋满地乱滚,眼睛……
始终没闭眼。
顾氏弟弟和弟媳哭着把他的尸身收走了。
萧娆了却一桩心事,甩袖回马车,哄了柳烈几句,随后,又跟他进宫,参观了一下吕春枫如今的‘小黑屋’生活!
不得不承认,盖得真严实。
四四方方的小院,四四方方的房间,没门没窗户,就两个小送饭口……
“不是说,她有放风的时间吗?到时候怎么出来啊?”
萧娆很是好奇。
“扒墙!”
柳烈耸肩低声。
“啊?扒,扒墙?一次一
扒?那多麻烦啊?”
萧娆惊声,这真是万万想不到了。
“能有多麻烦?她三、五个月都出不来一次,而且,屋子这东西啊,只要有门存在,不管怎么封,里面的人都有可能逃出来,所以,倒不如干脆封死,需要的时候砸开,反正一个小砖瓦房,重建一次也费不了多少银钱。”
“顶多砸房子的时候尘烟大点儿,可能呛得很,但,如果是呛的是吕春枫,倒也无所谓了。”
柳烈低声,无奈叹息。
萧娆眉头微挑,心说这缺德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柳烈看懂她未尽之意,微微耸肩道:“除了我表哥,还能是谁呢?”
这么骚的操作,必须是明德帝啊!
“哦!”
萧娆抿抿唇,竟然丝毫不觉得奇怪!
对吕春枫的下场,她心里挺满意的,终生关小黑屋,可能比死还难受,反正她会在这个世界留一辈子,只要确保吕春枫死在她之前就行了。
她轻笑着,目光凝视柳烈,觉得欺负这个精致小爷们一生,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然而……
很可惜,没成功。
——
柳相府。
湖边绣楼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绣房的门紧紧关着,整个园子里空无一人,只有
几个伺候的丫鬟,守着湖边的大花园,离绣楼远远的。
正所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这是身为柳相府奴才的行为准则,要不然……
柳相爷就会让不该活的,不活了。
她们垂头不语,有些耳聪目明的,甚至还伸手捂住耳朵,不敢听绣楼里,继继续续传出的男女暧昩纠缠。
绣楼卧房里,淡青色的帘子半垂,却难掩那一室的春光。
半透的纱帘里,一个身材高大伟岸,相貌却精致到不像凡人的男人半跪在床上,凌乱的衣裳包裹着他壮硕的胸膛,他粗壮的手臂揽着女子纤细柔软的腰肢。
他漂亮眸子半阖着,神情激昂迷离。
偶尔,喉间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吼。
“娆儿,娆儿……”
他迷醉地喊。
床子,帘子和他高大的身影,把女子娇柔纤细的身体挡得结结实实,根本看不清楚,仅仅从隙缝里露出个动人心魄的轮廓。
女子肌肤雪白,高大男人则是咖啡色的皮肤,两两交叠,竟有种奇异的诱惑和色气。
“娆儿,好娆儿,你别动好不好?在坚持一会儿,乖啊。”
柳烈喘息着,声音沙哑。
“我不,我就不,我很累了,我要休息。
”
萧娆咬唇,回头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哈哈哈,好,我的错,都是为夫的错。”
柳烈轻笑,低低的声音性感极了,“既然夫人累了,那为夫就听从夫人的命令,快一些好了,绝不让夫人累着。”
他说着,话音刚落。
床开始大力晃动起来,声音也更响亮了。
许久,许久……
柳烈突然一声闷哼。
萧娆咬唇,僵硬片刻,回身狠狠瞪了他一眼。
柳烈低低地笑,抱住她进了浴室,两人洗漱一番回来,下人已经把床铺收拾干净了,柳烈靠坐窗前,把萧娆抱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