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笑的明灿夺目，灯光照在她脸上，点亮了她价格不菲嵌满碎钻的衣裙。
女孩面容青涩，可眉眼间却有种王者碾压下民的慠意。
接近着，又是好几张照片。
不仅有艺术节上的照片，还有在季衍转校前，季柔获各种小奖的照片。
画面上的少女高傲的举着二等奖的奖状，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甚至笑容里，还带了些看不起旁人的鄙夷。
季柔当然记得这些照片！
当时她通过背后的关系，拿了几个无所谓的三等奖，上了几次校园报，连当地一些不知名的报纸也报道了一下。
谁知道这些也被季衍找了出来。
“这些是十八岁的季柔在学校参赛时的照片，因为资料珍贵，现在学校还保留着。”
“只是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此刻季柔的声线小了下去，没了之前的气势。
季衍却不解的歪过头。
“当然能说明一些事。受过虐待和创伤的孩子会非常自卑，小心翼翼。他们会对外界的一切信息都变得敏感。很多时候，由于外界反馈不好，他们会下意识的从自身找原因。他们会质疑自己，责怪自己，认为是自身的问题。并因次陷入负面的循环中……”
正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季衍才可以说的那么真实。
“可照片里的季柔，像是被虐待的吗？”
弹幕们也跟着好奇的问起来。
“我以前被霸凌过，那时根本不敢抬头看人，怕眼神接触，也怕多看一眼就会被人找麻烦……更别说上台演出了。”
“摸摸前面的小可怜，我看着那些照片，也觉得不像。”
“对啊，那个眼神，根本不像被伤害过，倒是有点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家小表妹每次和我吵赢了就是这种表情！欠欠的，一副她赢了的样子。我家人特别宠她，都无法无天了！”
“笑的好灿烂啊，典型的有钱人家大小姐的笑容，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说好的从小虐待，怎么她演出的胳膊和腿上就没伤？”
面对弹幕一层层的质疑，季柔脸上有些绷不住。
可还是故作可怜的开口。
“毕竟有媒体在，季家的人不会让我一身伤的出现，否则我还得挨打。身上也是化过妆的……再说拿了奖项，我才能少挨打，所以特别拼命……”
虽然理由很牵强，但所谓先入为主。
热搜还挂着，很多人先认定了她可怜怯懦，因此后面也会尽可能的为她找补。
果然，就听人反驳季衍。
“几张老照片而已，能说明什么？”
“反正你们施虐者总是能想办法遮掩！更别说你们家还那么有钱了！”
“对啊，万一图是P的呢？”
面对质疑，季衍开口。
“这些是我们高中的照片，你可以去网站查看原图。至于怀疑我只手遮天的，从这个热搜出现到现在才过去多久？我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一瞬间就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这些资料也是百忙之中找到的，更别说有闲工夫P图。”
像是终于找到季衍话里的漏洞，一部分弹幕沸腾了。
“看吧！我就说他们家有备而来！”
“大家不要被骗了！”
然而季衍却正色道：“自家莫名被诋毁，我再好的脾气，也是会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