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无色无味,超凡脱俗。
只令在场众人为之一震,看向司马长风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敬畏。
要说为何会如此,可能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
“……”台上,叶纯的感觉极为真切,这是与诸葛青云身上同属一类的气,却又明显的区别。
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常人所能够具备的气。
“霖哥……”这一刻,叶紫蓉认出来,当年那个小孩,就是台下这个男人,不免往钟霖怀中靠了靠。
或许别人看不明白,但她却看得真切:台下这人,就是来抢她的。
而且,势在必得,不择手段……
“没事,我在。”
钟霖低语安抚一句,挑衅的目光直指司马长风:“怎么,明的不行,要来暗的吗?”
说着,钟霖双目一眯,悄然道了句:“镇压。”
轰——!
宛若晴天霹雳,大坝泄洪,一股无可匹敌的磅礴气息囊括整个叶家宅邸。
而司马长风释放出来的气,瞬间如风中残烛被掐灭。
恃强凌弱,从来都是强者的特权……
“……”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一怔,愣在了当场。
“!?”司马双目一瞪,惊惧地锁定钟霖,半晌挤不出一句话。
他所释放的气,存在特有名词:炁。
天地之间,万事万物,皆存在炁。
同样,人体内也不例外,且存在足够多的炁。
只是大多数无法感知,且无法通过法门将其修炼。
寻常人就算能感知到炁,若无师朋指导,穷尽一生努力也只能处于感知阶段。
炁的修炼,讲究法门,更讲究传承。
由一辈辈不断更迭完善,后辈才能更快地完成修炼,并且积累一定的修炼基础。
可尽管如此,他司马家十六相术,数百年来达到十相的仅有十余人。
达到十三相的,也仅有一人而已!
在年轻一辈中,他司马长风算是佼佼者,7岁两天内得炁感,一年内初有小成,将十六相术练至一相。
此后。
八岁上二相。
十一岁上三相。
十四岁上四相。
十九岁上五相。
至今,已达六相。
六相者,已遁小五相,入中一相。
此相,方圆百尺之内,皆在掌控之中,若细究其中,如探囊取物般轻松自如。
这就像是一个炁场,连通了所有人的炁。
更重要的是,他还刻意连通叶紫蓉的炁,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虚无缥缈。
仿佛,叶紫蓉体内的炁连向一个深渊,无底。
而就在他准备加大力度的时候,却被钟霖展现出来的气场瞬间扑灭。
一切,樯橹之间,飞灰湮灭。
“原来如此。”这一刻,诸葛青云恍然大悟,准备插手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有这么一尊霸王在叶家,何怕豺狼虎豹?
“这个人……什么来路?为何感觉如此熟悉……”贵宾席长辈一桌,司马建盯着台上钟霖,陡然侧目,看向诸葛骏,
“诸葛村夫,是你的人吧?他这一身法门,颇具你诸葛家八卦奇门的味道。”
“呵呵,不是。”诸葛骏笑笑摇头,自顾自地打趣,“三十不到,千尺之内,生人莫近。我倒是想他是我诸葛家的人,可惜,他还真不是我诸葛家的人。”
“呵。”司马建没好气地瞪眼诸葛骏,目光落向同一桌的白字画、墨乘风,
“姓白的,姓墨的,你们两个知道吧?”
“呵呵,问事可不是这么个问法。”墨乘风双目一眯,缓缓摇头。
“司马先生,我劝你赔个笑脸。”白字画摇着头提醒。
“好。”闻言,司马建当即赔了个笑脸,说道,“白先生,墨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听了这话,白字画、墨乘风颇为受用。
“他是那个人的弟子。”墨乘风直接交代。
“嗯,是的。”白字画附议。
“那个人……”闻言,司马建如有所思,双目猛然一瞪,豁然起身。
“司马兄,这是要干嘛去啊?”诸葛骏坐在椅子上,悠然地发问,
“这可是小辈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插手,可不太好吧?”
“晚辈?亏你说得出口!”司马建侧目臭骂,就差两个“尼玛”贴诸葛骏脸上,
“那个人,不,那个老不死的活祖宗!他什么辈分?长风是小辈没错,但那个人的弟子,却是个小祖宗!”
什么十六相术,在那个人面前,根本屁都不是!
就算他家那位十六相的老不死的来了,也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