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贵宾席长辈一桌,王刚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呵呵,王老哥?”上官沁怡侧目,看向了王刚,“算起来,你比我一岁,称你一声老哥不过分吧?”
“哪里。”王刚应声,摆正了姿态,“上官家主,我们还是保持原来的称谓吧?被旁人看了,总归是有闲话的。”
“嗯,是。”上官沁怡点点头,不免扫视一桌,“不知,王老哥说的是在桌的那一位,我好给他好好说说:你我是亲家,同辈以兄妹相称,又哪里轮得到外人说闲话?”
“我看这话在理。”悄然,诸葛骏开了口,“王先生,不,王老弟,我看你就不要再推脱了。说起来,我们三家,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也不要说两家、三家的话了。”
“那,好吧。”时下,王刚只能点了头。
“行,那我挪个位置?”慕容弘盛悄然提议,看向诸葛骏,“你们一家人好商讨一番后续事宜?”
“哈哈,这话我怎么听得一股子酸劲?”墨乘风悄然打趣。
“可不嘛,要我,我也酸死了。”白字画附议。
“……”张宇张张口,选择了沉默。
“啧,有什么好酸的?”司马建咂舌,显然是酸到了。
“不了,不了。”诸葛骏连忙罢手,“小贱贱没我在身旁,他就肆无忌惮了。而且,沁怡和王先生是真的一家人了,我就不插足其中了。”
“村夫,没人要你别去!”司马建瞪眼,真想打人。
“呵呵。”诸葛青云笑笑,却也不再搭话。
而王刚和上官沁怡,却聊起了后续的婚事操办,以及一些事业上的合作问题。
现在看来,这俩是定了,没得跑了……
毕竟,从钟霖的态度来看,可不允许这两家不成的样子。
亲生父母都可以恩断义绝,何况认的大哥……
“好了,好了。”
台上,钟霖眼看这个瓜吃完,左拥右抱开口:“没人上台的话,我就下台休息了。十,九,八……”
说着,钟霖便开始傲视全场,十秒倒数。
“我!”悄然,白歌一跃而起,跳上了台,直面钟霖,“我是不打算赢你了。不过,我想跟你请教一番。”
“啊?你怎么上来了啊?”
陡然,钟霖脑袋一倾,钻入了叶纯怀中,一副哭腔:“纯纯,我好累,不想跟他打了。”
话时,钟霖那是一个劲在一身霓裳羽衣的叶纯怀中撒娇,宛如一个小孩子被人欺负。
“!?”这一幕,看得人那是有惊又怒又惑。
刚才大义凛然要挑战台下人的呢?
那可是贵妃,戏袍怎可玷污?
而且,还是左拥右抱!
两位叶家大小姐还没脾气?
太过分了……
“哎,不亏是你大哥。”上官云雪看看台上,又看向怀中的王德发,不免无奈捂脸,
“算了,跟纯纯相比,他这一身膘,好像算不了什么。”
“姐夫啊,你怎么就总能刷我对下限的定义呢?”瓦砾上,叶芝见惯不惯地咂舌,不住抓拍叶纯、叶紫蓉脸部细节,
“来,让我看看,二位姐姐,到底有没有不高兴的地方。姐夫太滑头了,能打却不想打,难道还让纯姐来打不成?不会吧,纯姐不会真应了吧?”
“既然是请教,那我跟你打。”叶纯抬眸,对上了白歌,至于怀中,则任由钟霖放肆。
“呃……?”白歌愣住了,不免强调,“我是要跟钟霖打。”
“跟我打一样。”叶纯也强调,并直接点明,“你本来没打算赢,而且,只是请教。说吧,想请教什么?”
“纯姐……真就霸气护夫。”幕后,叶惠既视感颇为强烈,简直再现化妆间一幕。
俨然在场放话:她的男人,她得罩着。
“这……行吧。”白歌迟疑了一下,目光落向了玄铁重剑,腰间一抽,三尺软件陡然抽出,
“素闻‘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我白家世代研习书法,从中悟道习剑。故,想请教一下,刚才的重剑三式。”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白歌看的明白,钟霖刚才挥舞重剑,一旋即是一式,三旋便是三式。
仅仅三式,练到极致,却可无敌于世间。
真正做到: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此话一出,在场不免沉默,而且疑惑。
“这太赖皮了吧!”台下,叶寻搀扶着老太奶,不免愤愤不平,“纯姐怎么可能拿得起玄铁重剑?明白着要逼姐夫出手!”
“呵呵。”老太奶笑笑,不做言语。
此言,两人已经走到了贵宾席长辈一桌。
“叶老太奶好。”见老太奶,一众家主还是恭敬地作揖,以示尊重。
“好。”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