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颖沉默了，星眸眨了眨，有种脑袋宕机的感觉，“钟霖哥哥，能不能说点我能一下懂的？”
“颖姐姐，我大概听懂了。”龙葵会意点点头，跟唐颖解释，“钟霖的意思，大概就是，他的道法不一定比林道长的厉害。”
“啊？不是吧？”唐颖不解，非常的不解，“不是说什么后天道法更好学吗？怎么就不如他的厉害？这不是吃力不讨好，那还学它干什么？”
“这……”龙葵被问蒙了，一时间不知作何解释。
是啊，那么难学的东西，结果还不一定比容易学的厉害，确实那太没天理了。
“……”
钟霖无奈挑眉，看向了叶纯：“纯纯，你懂编程吗？”
“嗯，懂一点。”闻言，叶纯点点头，“大学的时候，学了汇编，C语言的基础。毕业考试的时候，设计了一个考勤程序。”
“嗯，好。”
钟霖点点头，悄然一副欲哭无泪的委屈模样：“纯纯，我不想解释了，你帮我解释好不好？”
“……”这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看得三女一愣愣的。
“嗯，好。”叶纯点头，隐隐明白了，于是开始解释，“唐颖，你可能误会了钟霖的意思。”
“难学的东西，之所以不一定比容易学的厉害，是因为有一个根本问题：同源。”
“就像编程一样，追根究底，他就是0和1的机器语言。”
“难学吗？这是肯定的。所以才有了人性化的汇编语言，和更加人性化的C语言、C++语言、Java语言……”
“C语言、C++、Java，无一例外，它们的编程效率和学习难度都要远高于汇编语言。”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们的底层都是调用汇编语言，那都是经过包装好的一个类或者包。”
“你可以理解为，C语言、C++语言、Java都是借用汇编语言，站在先人的智慧结晶上学习、创作。”
“所以，你甚至不需要知道原理，就能很轻松的上手学习。”
“你能达到程度，也仅仅是成为一个码农而已……想要创新建造自己的体系，就要更上一层楼，学习汇编语言，乃至0和1的机器代码。”
“钟霖所说的道法，应该也是如此。”
……
因为具备编程基础，叶纯说的很详细，也理解的更深。
“？？？”但是，这一通话下来，不仅仅是唐颖，龙葵脑袋也宕机了。
本来，听钟霖说还能一知半解，再听叶纯一说，更蒙了。
“嗯，我懂了。”虽然听不懂，唐颖还是懂了。
“颖姐姐，你懂什么了？”龙葵还有点愣，“我怎么还是没听懂？”
“后天道法垃圾。”唐颖随口就来，而后坚定点头，“要学，还是得先天道法。”
“嗯……”龙葵沉默点头，不敢苟同。
“哎。”叶纯无奈地叹气，只能有苦说不出地道了句，“钟霖，我尽力了。”
“嗯。”
钟霖点点头，静默地注视林方义师徒四人。
“有请祖师爷上身！”终于，林方义持钱币剑在身前，屏气凝神一脚猛然脚下的四方阵。
唰。
悄然，其脚下的四方阵涌现一抹灵光，灵光散发，全部汇聚于林方义之身。
随着灵光汇聚，林方义的气势与此前相比，俨然脱胎换骨。
若是此前宛如一尊朽木，那么此刻泽如一枚古玉，而且是已成大器的古玉。
古朴的气息，乃至整个后厨都能清晰察觉。
“这就算茅山祖师？”
钟霖看得差异，不住打量：“没必要吧，杀个河童，把祖师都给召出来了。”
“哼，小辈，你很牛啊？”一改此前的语气，林方义后撇的目光中泛着不屑，看看屋内，又是不免咂舌，
“这么个东西，也需要我出手？林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算了，既然有人能行，我也懒得出手了。”
说罢，那汇聚林方义身上的灵光挥散，令林方义变回原型。
“呼……”林方义回过神来，不免喘了口气，不信邪一般继续请神，
“请祖师上身！祖师上身！祖上……？”
“师父，”许文杰打断林方义，不免泛着疑惑提醒，“刚才，祖师的话，你都没有听到吗？”
“说什么了？”林方义一愣，只记得祖师对他闷哼了一声。
“……”闻言，三个徒弟皆默。
“算了，自己顶。”林方义也不追问，转而勒令许文杰，“文杰，你去把它抽醒，看看它什么路数，再对症下药施法。”
“啊？我啊……”许文杰一愣，接触到林方义严厉的眼神后，惺惺地提着桃木剑入火炉房内，靠向那肥硕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