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隆隆,一行骑士在管道上奔腾,卷起漫天尘沙。
赵一川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各门各派,各路义军的精英弟子和精锐骑兵,队伍中间的两匹大马上各树立一杆大旗,左边大旗上写:“驱除鞑虏”四个大字,右边大旗上写:“还我河山”四个大字。
八个大字在空中飘扬,远远地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洛阳城墙上的守军远远地看见这一队来势汹汹的骑兵,立刻敲响了城门楼上的报警鼓声。
急促的鼓声瞬间传遍城楼上下。
“关城门,快拉起吊桥!”
城门宿卫军立刻驱赶城门周围的百姓,“滚开,你们这些卑贱的南人,快给我滚开!”元军刀劈枪扎,丝毫不顾及百姓的性命,走得慢的百姓,顿时被杀死了七八人。
百姓见元军开始动手杀人,立时化作鸟兽散,走得干干净净的,只剩下城门口洒满鲜血的尸体。
轰隆一声,厚重的城门刚刚闭上,骑士马队已经奔到百步之外。
赵一川双臂一张,腾空而起,身体上立刻传出一道尖锐的鹰啼声,响彻云霄。双手再合,“吼”,一声虎吼震得城墙上的元兵头晕目眩,一个金色的猛虎从赵一川的手中直扑而下,径直撞到刚刚关闭的城门上,轰隆一声,木屑铜钉四溅,城门被炸得稀烂。
骑士从毫无遮拦的城门洞中鱼贯而入,速度丝毫未减。
“射箭!”城墙上的百夫长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他哪里见过人会飞,哪里见过半空中冲下来金色的老虎。
守军们拿起弓箭,胡乱向下射去,箭矢歪歪斜斜,软弱无力,被马上的骑士随意一拨,就拨落在地。
赵一川从半空中落下,落在城门上方,掌风回旋,守军纷纷摔下城墙,死伤无数。
“宋青书,守住城墙。”
“是!”
宋青书举手一挥,带队上了城墙,杀散守军,占领城头,迎接大部队的到来。
“常遇春,守住城门!”
“是!”
常遇春将手中丈八点钢枪举起,身后的骑兵左右分开,在城门两边下马列阵。
“其余人随我入城。”
“是。”
洛阳守将脱目帖木儿正在同一众将军商讨南征叛军的安排,突听外面震天巨响,连忙叫人去探查消息,亲兵刚刚出去,就听见院内蹄声阵阵,“好大的狗胆敢骑马进衙门,啊......”
声音戛然而止。
“杀!”
门外惨叫连连,此起彼伏。
“出去看看。”
脱目帖木儿抽出贴身弯刀,众将军也抽出弯刀,率先冲向大厅门口。
众将刚刚冲到大厅门口,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突然就出现在门口,明明刚才这里没有人,怎么突然就有了一个人?
诡异!
前面两个人刚刚举刀想向来人劈去,突然一股巨力将众人推飞出去,撞到两边墙上,筋骨皆断,
赵一川真气涌出,排开众人,伸手一抓,将正中的一个人吸了过来,“你就是洛阳的最高长官?”
“本官......在下脱目帖木儿。”
“我问你是不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是......是。”
“好,就你了。”
随手将他扔给刚进大厅的俞莲舟,“用他去安定城内,妄动者杀!”
“是!”
俞莲舟拖着瘫软在地的脱目帖木儿走出议事大厅。
在赵一川和张三丰从天而降之后,赵一川让朱元璋和武当派的弟子四出去投送英雄帖,来此商量推翻元廷,统治天下的相关事宜。
送信使者出发之后,赵一川将城中各派精英弟子和精锐骑兵、步兵挑选出来,各自编队。
一月之后,附近的武林门派纷纷响应,各位掌门都前来与会,各路义军却只有明教的教徒前来,其他派系的义军首领一个都没有前来,有的派了一个代表,更多数的连个代表都没有派来。
这也好理解,各位掌门都知道赵一川和张三丰的大名,赵一川当年更是在大都露了一手轻功,还在武当山打开仙门,威名远播,武林中人都想再次一睹真容,所以这次不光掌门人来了,还把心爱的子嗣和弟子带来了,而义军中只有明教中的派系才知道赵一川的威名,其他系的义军根本没把赵一川当回事,再加上义军头领都是从基层一步步杀上来的,尔虞我诈见的太多了,谁能确定这不是明教的一次陷阱。
赵一川见再没有人来,也就不再等了,率领各派精英弟子和各路明教义军的精锐在前,攻城略地,各门各派和各路义军在后占领土地和善后工作。
一个月后,赵一川横推长江流域各大枢纽城市,直抵四川成都,又从成都横推至黄河以南,每至一城,便杀死元廷的首领,其余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