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祁家。
许温言抱着一个奶娃娃,身边还坐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平静的看着自己安排的人发来的酒会的实时录像。
小男孩忽然指着屏幕一处:“妈妈,这个姐姐好漂亮!”
许温言看向小男孩儿指的方向,看到了笑颜明媚的黎初秋。会心一笑:“那……卷卷喜欢这个姐姐吗?”
小男孩兴奋的喊道:“喜欢!”
许温言捏了捏小男孩儿肉嘟嘟的脸颊:“这个漂亮阿姨是卷卷的小姨哦!我们等爸爸的工作忙完之后就去找小姨玩儿好不好?”
“好!带着妹妹一起!”小男孩激动的在沙发上跳了起来。
刚一进门的祁珩看到了这一幕,男人立刻沉声斥责:“沙发是用来坐的,不是让你蹦着玩儿的。”
小男孩听到他的声音,马上乖乖坐好。许温言睨了他一眼,淡漠开口:“我让蹦的。”
祁珩放衣服的手停下,摸了摸鼻子:“多蹦蹦…………有利于健康。”
吃完晚饭,许温言将孩子哄睡,来到了书房。
“祁先生,商量个事儿呗!”许温言坐到祁珩大腿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嘴唇也在男人侧脸处晃悠:“找个时间跟我回家一趟吧。”
祁珩没有看她,依旧看着电脑:“舍得把我带回家了?”
许温言在他的耳畔呼出一口热气:“这不得让孩子们去认认人嘛。还有,我的弟弟弟妹还欠你一声姐夫呢!”
祁珩在听到“姐夫”之后,情绪明显有了变化。他的视线从电脑转移到许温言诱人的娇躯上:“好,去。不过,去之前,先交个路费。”
祁珩在许温言腰际的手骤然一紧,许温言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红了脸:“那你…………那你轻点儿,俩孩子刚睡着。”
祁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温言脸上:“遵命。”
………………
许家,黎妈和许妈坐在一起闲聊,不要说不把司家放在眼里,司家的屁大点儿的本事,还不值一提。
黎初秋穿着睡衣,背靠着许溺秋,一只脚蹬着沙发,一只脚垂在外边,敷着面膜,刷着手机。
王殷华看着自家女儿的邋遢样儿,气的牙痒痒:“黎初秋!你能不能好好坐着?”
黎初秋啃了一大口苹果:“责(这)四(是)假几(期),我就要责(这)样。”
王殷华一时无言以对,眯眼盯着她。
许溺秋笑笑:“阿姨,你消消气,回头我说她。今天她穿的那礼服和高跟鞋也累,让她这样待会儿也好。”
苏灵一直没有说话,黎初秋可是她认定的儿媳妇儿!怎么可能说?!
王殷华鼻子一哼,喝了口茶:“你俩要继续在这儿待几天?”
“哦,我和秋秋订的十号的车票,十号下午走。”许溺秋乖巧的回答。
王殷华点了点头,没再搭理黎初秋,转头和苏灵聊起了她那个儿媳妇金迎荷……
黎初秋见到也没了自己什么事儿,拉着许溺秋就往二楼去了。
黎初秋扔掉面膜,将许溺秋扑倒在床上:“你以后不管在哪儿都注意点儿,司向礼说不出来会干出什么事儿,他可是个不会在乎法律的疯子!”
卧室里,黎初秋只打开了昏黄的床头灯。朦胧的灯光氛围下,许溺秋有点儿醉了。他也没有挣扎,就让自己家的小兔子压着,满心的满足。
黎初秋曾亲眼见证过司向礼是如何杀死了一只抓伤他的猫,也曾不小心看到过他那阴暗至极的日记本。那些长辈们只知道司向礼对任何事都够狠,他们不知道的是,司向礼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
许溺秋眼眸放电,透着微微醋意:“你不要只说我,你也一样,毕竟他这次要抢走的是你。”
黎初秋波光潋滟的眸闪烁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兔子呲牙咧嘴的抬头,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今天司桐月跟你说什么了?”
许溺秋被他掐的一愣一愣的,看着黎初秋吃醋的小眼神,高兴的不行:“她什么也没说,就是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跟着我。”
小兔子呲牙咧嘴的模样让许溺秋很开心,更亲昵的往小兔子身上吸吸。黎初秋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桃子味,许溺秋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当初给他选的沐浴露的味道。
许溺秋的大手在黎初秋的腰间不断摸索,低低耳语:“你身上……好甜啊……”
黎初秋脸颊开始发烫,她感觉到了许溺秋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身下,有个不知名的东西在抵着自己……
小兔子像碰到炸弹般的弹开,一把拉起他,把老狐狸推进了浴室。“哐”一下,大力的把门关上:“你……你……你冷静一下,我妈和阿姨都还在呢!你怎么还……还能有反应……”
越说下去,黎初秋的声音越小,脸红的不像话。
许溺秋背靠着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