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的心仿佛也被刺穿了。
为什么，为什么赢不了！为什么！！！
【艹，我受够了！！！】
轰——
张芸手中凝聚了一团黑气，对着玄三的脑门拍出一掌。
整个溶洞都被震动，半人高的钟乳石被拦腰截断。
玄三手中的剑发出嗡嗡的剑鸣，而他居然稳稳的接住了这一掌。
张芸也在顷刻间脱离了玄三的手，赤红的双眸闪过一抹精光，周身的黑气越发凝重，似乎还能听到女子凄厉的哭声。
“无知小儿，就凭你也想修仙？可笑！”
张芸往前踏了一步，直接到了玄三身前，周身是怨气死灵，如黑夜一样笼罩在玄三身边。
不久，一个个厉鬼一口一口的啃噬着玄三的血肉。
“你……到底是谁……！”
玄三四肢被困住，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被吃掉的痛苦。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姓名。”
“哼，你的好朋友马上就要命丧此地了，是我干的，你就不想杀了我吗？”
“想求一个痛快？你在做梦！”
张芸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许子雪轻声道：
“小……芸……”
张芸忽的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跑到许子雪身边。
她的眼瞳恢复了原先的颜色，隐隐含着泪水，嘴唇都在颤抖。
“我带你回去看大夫……”
许子雪像是破碎的月光，留下两行清泪断断续续道：
“不用了，我的时间不多，临死之前，你能告诉我，我的小芸去哪了吗？”
张芸心中咯噔一下，泪水再也止不住，许子雪的生命如沙一般不断的流逝，而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哽咽着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当年啊，我差点饿死，于是就去抢小芸的馒头吃，而她心地好不仅没把我赶走，还收留了我，你知道吗？”
张芸的心如针扎一般痛苦，她点了点头道：
“对不起……”
许子雪道：“其实，你很像她，但是你终究不是她，你不要愧疚，你也救过我的，一命换一命……”
“我，我………”
“所以，小芸她是死了吗？”
“是……”
张芸不知道说什么，麻木的回着许子雪的话。
“那好，等我下去，我们三个也算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