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能确定这俩人是京都人，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不过那家福利院已经关了，我们的人现在在找那家福利院的院长。”
秦松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跟院长取得联系，就能知道这俩人之后的情况。”
裴时砚眸子微沉：“继续查。”
“是。”秦松应了一声，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个事，今天老宅那边来了电话，问你要不要回去过年。”
裴时砚目光微闪。
老爷子不给他打电话，却打给秦松。
大概是还在不高兴股份的事。
他淡淡的道：“不回。”
“好，我去给老爷子回复。”
裴时砚摆了摆手：“去吧。”
……
下午下班。
姜宓跟研发室的人一起走的。
上了车，她给裴时砚发了餐厅的位置。
裴时砚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公司。
明天公司就放年假了，今天他的事情比较多。
一直忙到快七点，他才离开公司。
到地方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
大家看到裴时砚，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
裴时砚径直走到姜宓旁边的空位坐下。
姜宓看到裴时砚连个招呼都没打一下就直接坐下了，她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是我老公，裴时砚。”
说完，她还暗戳戳的踢了裴时砚一脚，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就坐下了的表情。
裴时砚这才意识到这点。
他在姜宓的注视下，默默的站了起来。
大家本来想坐下，结果见裴时砚站了起来，一个个都不敢坐下。
姜宓就觉得这气氛很微妙。
裴时砚怕姜宓察觉出什么，他拿上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酒：“各位，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我先自罚一杯。”
一群人哪里敢让裴时砚自罚一杯。
都不约而同的端起酒杯。
裴时砚：“……”
张琳一向会察言观色，她举起酒杯便说道：“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自罚不自罚的，我们一起喝一杯，祝大家来年心想事成，步步高升。”
“来来来，干杯。”
有张琳活跃气氛，大家倒是没那么忐忑了，但还是很拘谨。
一顿饭吃饭，姜宓明显发现大家跟平常不同。
她说了一句：“你们今天好像都挺沉默寡言的。”
众人：“……”
哪里是沉默寡言，是压根不敢说话好嘛。
张琳马上出来打圆场：“没有吧，他们平常就不怎么爱说话。”
大家上班的时候确实是不爱说话。
不过，姜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一直到回家后，姜宓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裴时砚，我发现是你来了之后，大家才变得沉默寡言的。”
裴时砚接水的动作一顿：“是吗？”
“是。”姜宓肯定的回答。
裴时砚还想说什么，姜宓又继续开口了——
“你没来之前，我们聊的挺高兴的。”
裴时砚接好水走过去，把水递给姜宓：“先喝点热水。”
姜宓接过水杯，水还没喝，就听到裴时砚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