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岩到底是没能保住自己腿,在姜青林的同意下,赵大夫给姜岩喂了麻沸散,直接将其药倒,然后做完了“手术”,之后姜岩就彻底瘫在床上成了一个废人了。
“闫氏,家里钱和田契在哪?”这个时候,姜青林也不会跟后娘客气了,直呼为闫氏,逼问家里的钱财。
“你这小孽种,你爹刚出事还没醒呢,你就要争家产。”闫氏还没意识到家里已经变天了,跟往常一样喝骂姜青林。
姜青林早就准备好了一个木锤,锤头上还包好了棉布,当胸就给了闫氏一锤。
闫氏被砸倒在地开始哀嚎,姜青林姜青松一起上,姜青松按住闫氏,姜青林拿木锤连锤闫氏胸口肚子好几下。
闫氏疼得哀嚎,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姜青松直接拿块抹布堵住闫氏的嘴。
过了好一会儿,闫氏才终于不折腾了,姜青林取出抹布,再次逼问:“钱呢,田契呢?”
闫氏此时已经不敢嚣张了,知道姜青林这家伙是真的下得了狠手,哆哆嗦嗦地告诉了姜青林钱藏在什么地方。
原来姜岩卧室里的大衣柜里有个夹层,钱和地契房契全放在里面。姜青林立马前去翻找,果然,院子的房契,一百亩田地的地契全都在夹层里,此外还有价值120两的24枚银锭子以及七贯多铜板。
姜岩的麻沸散的药效刚过去,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屋子里有个人,再一看,自己藏家底的衣柜夹层被打开了,姜青林这个逆子居然把自己的家底全给掏了出来。
“逆子,你要干什么?”很想大喝一声,但重伤在身,姜岩发出的声音也很虚弱,一腔怒火无法发泄。
“父亲,你重伤在身,我身为长子,理当管理家业,你就先好好养伤吧!”姜青林很平静地说道,既不故意表现出伤心的孝子模样,也没有一副咸鱼翻身要报仇的样子。
“你个混蛋!”姜岩拿起床铺上的枕头就朝姜青林砸了过去。
姜青林倒也不躲,继续说道:“闫氏因为父亲你出事,急火攻心,已经失心疯了,怕闫氏打扰父亲你养病,我已经让闫氏在后院柴房住下了,六弟由我来照顾,你放心。”
姜青林这番话就是在告诉姜岩,闫氏已经被控制住了,姜青林手里头还有了姜青枫这个人质。
“你……”姜岩死死瞪着姜青林,脸色通红,猛地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姜青林上前探探鼻息,又把了一下脉,气息已然没了。
“这么容易就气死了?”姜青林也没想到姜岩居然这么容易就气死了,倒还有点遗憾,之前被姜岩如此虐待,自己还没好好报仇呢。
姜岩气死,也打乱了姜青林的部署,姜青林连忙让姜青松去镇上请镇长和大夫回来,然后把银子和地契又放回衣柜夹层,将闫氏从柴房又放了出来。早知道姜岩会气死,姜青林就晚点和闫氏翻脸了。
大夫查验了一下姜岩的尸体,得出结论:姜岩承受不了断腿之痛,愤郁而死。
“青林,你节哀,你还有这么多弟弟妹妹呢,以后的担子就需要你挑起来了。”镇长白起明也过来了,他对姜青林的情况也比较了解,看着“嚎啕大哭”的姜青林上前安慰道。
白起明一直觉得姜青林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对于姜青林的遭遇也很是同情,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前他也不好插手姜青林的家里事。
“白叔,我会的,我一定照顾好弟弟妹妹。”姜青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
“镇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此时,被放出来的闫氏一看到镇长立马扑了上来。
“这个人面兽心的贱种,他爹刚受伤,他就跟我翻脸了,他还拿锤子砸我,把家里的钱全给抢走了……”闫氏朝着白镇长拼命地哭诉。
白起明冷着脸,闫氏这个继母虐待孩子半个镇子的人都知道,而姜青林虽然被父亲继母虐待,却一边帮家里干活一边照顾弟弟妹妹,公认的懂事孩子,谁更可信还用说吗?更何况这闫氏满嘴荒唐,被锤子砸了还能活着?
“你既然说姜青林用锤子砸你,你的伤呢?”
闫氏脸色一僵,刚被关柴房里自己就看过了,身上居然没有伤痕,白镇长问起伤的事,闫氏愣了一下。
“他拿棉布包着锤子砸的,根本没有伤口……”闫氏如此说道。
白起明冷哼一声,根本不信闫氏的话。
“镇长,这贱种不仅打我,他还把钱全给抢走了啊,这让我和青枫以后可怎么活啊……”闫氏转而开始说起了姜青林抢钱的事。
“姜青林是长子,家产自然都是他的,他要抢什么?”镇长受不了闫氏了,打算直接离开。
姜青林和两个弟弟则一边哭泣,一边装可怜:“二娘,明明你把钱都收起来了,我们连在哪里都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说啊?”
“对,姜家的钱和地契,你必须全部交给姜青林。”白起明也反应过来了,姜家的家产可不能继续放在闫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