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臣妾想将烛火灭掉,皇上会介意吗?”
凌煜轻笑:“随你”
赫连瑾起身将全部的烛火都灭了,摸着黑重新又爬到了床上。
帐内一点光也没有,阴暗的给人窒息的感觉。
进到被窝里就感觉和他紧挨着,也不知是不是他往这边靠了,关灯之前明明有很大的隙缝。
两个人紧靠着躺在一起,殿内静的落针可闻,连彼此的呼吸声甚至是心跳声都能听的到,感觉比刚才灯亮着的时候还要难受。
须臾,赫连瑾腾的坐起了身子,胳膊被一个手掌扯住了,“你又要干什么?”
反正不会刺杀你。
“臣妾觉得这样又太黑了,想再去点上一支烛火。”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朕抓着你的手睡,你就不会害怕了。”
说着,手掌紧握住了她的柔荑玉手,赫连瑾只好乖乖躺下,任由她的手被拉进另一个被窝纠缠着。
真是作孽了,要和一个男人这样睡觉。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睡着。
数羊数了还不到一百,就沉沉睡去。
确定她很快又睡着,凌煜竟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身边这个女人是有心机还是无心机,到底是软弱还是大胆。
她越是这样,越是对她有兴趣。
揉了揉她柔软细腻的手,放进了她的被子里。
次日,赫连瑾虽然有些不情愿,也是摆了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亲自为凌煜穿衣。
他盯着她的脸说道:“今晚朕还会来你这,你等着朕。”
赫连瑾正在为他系腰带,听到他这么说,手顿了顿,又感觉他淡淡的语气有一丝戏弄的语气。
她的脸上随即露出欣喜的神态,秋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低声说道:“臣妾等着皇上。”
凌煜唇角一勾,她幸好没说什么,若是说了惹他不高兴的话,晚上定然会好好罚她。
一连五六日,凌煜晚上天天来凤仪宫,赫连瑾多少故意摆出些慵懒虚弱的姿态,也不多言多语的和凌煜相安无事的歇在一起。
东太后将她叫到慈宁宫训斥了一通,说什么天天皇上留宿在她那了,其她的妃子见不着皇上的面了。
赫连瑾现在是只要巴掌不落在自己身上,谁说话她都当是废话,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
况且,她也不想让凌煜来自己床上睡觉,那个杀千刀的要来,她也拦不住啊!
听说自己入宫之前有一个月,皇上都没召幸妃子去他的昭辰殿,也甚少去妃子那。
估计他做足了尊重皇后的样子,也快忍不下去找其他妃子了。
这一晚,赫连瑾正开始数羊,听到身侧的男人忽然问道:“朕来了这些日子,你到底习惯朕了没有?”
这几天赫连瑾如履薄冰,就当他是手里的一颗炸弹,生怕不小心将他引爆。
除了还想吊他几天,还因为是危险期,若是这个时候侍寝,怀孕的几率很大。
他这句敏感的话题立刻让她警觉的起来,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柔声说道:“臣妾早就将皇上当成了自己的夫君。”
每次上床前,她身上都不会带有一丝胭脂水粉的痕迹,一股淡淡的甜甜的女子馨香沁入鼻尖,令他的心神一荡。
温柔的手掌搂着她的细腰,轻轻一用力她就跟着力道进了他的被窝。
软玉温香靠近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呼吸明显窒了一下。
这几日一直在隐忍,实则很早就想要她了。
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盈盈烛火下她的一张灿若朝霞的俏脸格外勾人。
大掌轻轻抚摸着她娇嫩光洁的脸颊,指腹在她娇艳欲滴的唇间轻轻抚弄着。
殿内留了两支烛火,赫连瑾明显看到他一双眼睛似要燃烧起来。
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索性豁了出去,攀上了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唇。
他的双目一时圆睁着,就这么猝不及防下,唇竟被身下的女子笨拙的啃咬着。
他从不吻女人,因为她们唇上的胭脂让他受不了,再说宠幸妃嫔就相当于他的一项政事,直奔主题就够了。
她的唇和她的脸一般干净清甜,直让他意乱情迷,她并没有像推开别人一样推开她,愣了片刻,不由自主的反客为主,由缓到急。
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光是身体,就连心都是酥酥麻麻的,吻越来越深,直直陷在了情欲中。
身下的这副身子软的就像弥漫着芳香的温水一般,令他忘情的有一种想将她一下子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冲动。
这一番惊涛骇浪般的炽热缠绕令赫连瑾脑子有些懵,大掌敷在她的敏感部位,她立刻清醒过来。
唇被他密不透风的堵着,有话说不出。
终于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