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凌煜唇角一勾,躺了下来。
赫连瑾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青天白日的躺在那跟真事似的。
无非就是将他总干的活,自己干一遍,其实也没什么。
一件件解开他的衣服,细腻白嫩的手指在他身体每一寸经过的时候,引起他一阵阵颤栗。
当亲吻逐渐变成轻咬,他很快就克制不住,翻身将她压了下来。
霸道中带着些许温柔的攻势,让她很快沦陷,手指掐进他的后背,即便没指甲还是留下一道道痕迹。
她软软的身子缠着他,在他耳边不停的娇吟着……
风停雨歇之后,凌煜心满意足的瞧着她玉体横陈的样子,她身上布满暧昧和欢愉的红痕,更让他升起满足感。
她说的对,她的身体是属于皇帝的。
至于心……
他柔情似水的看着她:“再叫朕一声阿煜。”
她慵懒的朝他身前靠了靠,连着叫了好几声:“阿煜……”
张一下嘴的事,她从来不在这上面对他吝啬。
轻抚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问道:“有人这么叫过你阿煜吗?”
他抱着她,语气温柔宠溺:“除了你,谁敢?”
“那煜哥哥呢,有人叫过吗?”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朕也只准瑾儿一个人叫。”
她没有说话,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他的喉结滚了滚,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他拿起衣服穿上,又将她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
“别赖在床上,快点起来滚回自己的宫去,没朕的允许还是不许出宫。”
那语气不能再粗暴,赫连瑾气的直想骂人,这算什么,现在腰还酸着呢,完事就赶人走,真是给你脸了。
赫连瑾明晃晃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反正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再看他一眼,十分利落的将衣服穿上,简单理了理头发,走出寝殿的时候连个招呼也没打。
凌煜知道她生气了,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给不了她最想要的,那就学她,她不是总故意惹他生气,还真是每次和她生完气就更加在意她。
气她一次,她或许就开始在意自己了。
心里这么想着,还是紧跟着她走到了外面。
眼看着她的动作,使劲打开外殿的门,重重一摔,哐当一声关上了。
吓得门口的宫人一惊。
凌煜见她这个动静,有些哭笑不得,拿起案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门外的太监听到动静又是吓得一哆嗦。
都以为因为靖妃流产,皇后和皇上发生激烈争执了。
靖妃的母亲以靖妃流产为由,进宫来看望。
东太后听说了,论起来她们之间也有着拐弯抹角的关系,便把宁夫人请进了慈宁宫。
聊了一些家常之后,东太后开始为靖妃打抱不平:“靖妃二十六岁才怀上头一胎,就这么没了,实在惋惜。”
宁夫人见东太后屏退了身边人,也知东太后和皇后不和,便哀叹道:“臣妇因为这事心里一直堵的慌,要不是皇后故意陷害,以靖妃的身子生养皇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如今靖妃被皇后害的失去了皇嗣,听说皇后罚的并不重。”
东太后冷冷道:“皇上也只是让她几天不出门做做样子,过几天靖妃身子好了,皇后还不是和原来一样。”
宁夫人面上无比哀戚:“也不能让靖妃肚子里的皇嗣白白被人害了去,求太后为靖妃为我们宁家做主。”
东太后一脸惆怅和无奈:“哀家不是没找过皇上,可是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们宁家都没敢在皇上面前说什么,哀家也不好在皇上面前把话说重了,不然就显得哀家小题大做了。”
宁夫人说:“将军之所以没有拿这件事惊扰皇上,是知道皇上看在宁家以及靖妃为国尽忠曾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份上,也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东太后冷笑一声:“你只知你们宁家的军功,却不知皇后的厉害,整个朝野恐怕无人不知她骄横,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你们吃了那么大的亏,难道还等着让别人给你们讨公道不成。”
宁夫人脸色由白转青,愤恨道:“皇后这般欺负人,我们宁家也不是只会在战场上英勇。臣妇这就回府,让我家将军求皇上为靖妃讨个公道。”
东太后面色仍然端着沉静,缓缓道:“还请夫人和将军放心,宁家不肯这么受欺辱,哀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有太后在背后撑腰,宁夫人面上有了一丝惊喜,连忙行了辞礼恭退。
宁夫人走后,旁边的金嬷嬷问道:“若是宁将军求皇上治皇后的罪,太后会出头帮助宁家吗?”
东太后眸底阴骘无比:“那个小皇后的厉害哀家还没领教过吗,哀家不可与她硬碰硬。皇上毕竟不是哀家亲生的,哀家只在一边看着就行了,宁将军就是一个武夫,他说话好听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