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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看身旁的北派官吏,见他们面色如常,似乎早有预料心里一阵窝火。
这可是你们的阁老,你们就这么看着?
刘乃忠也驻足原地观望,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天边渐渐泛白,炽热的古耀带来温暖的微风。
好家伙,变天了。
又等了两刻钟,三颗太阳全部升起为大地带来了光明与温暖,昨日阴月的凉意也被一扫而空。
阳月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
白虎见太阳完全升起,这才对着身后的两名白虎卫道:“行刑。”
白虎卫上前把鹈岭狐势压倒在地上,上手脱掉他的裤子露出了两瓣白花花的屁股。
随后,硕大的邢杖啪啪的拍在白嫩的屁股上。
鹈岭狐势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啃,带杖刑完毕之后,那白嫩的屁股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虎在接着开口道:“诸位大人,王上口谕:
你们这些憨货说话前先动动脑子,肃国是寡人的,寡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轮得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随后,又转头对着鹈岭狐势道:“阁老,还能动吗?”
鹈岭狐势虽被折辱,但依旧自个儿颤颤巍巍的站起,自己将裤子穿好以后,回道:“劳副指挥用心了,还死不了。”
“王上心善,见不得大臣流血,阁老既然无恙就自行回府吧,王上允你今日休假。”
鹈岭狐势抱拳回道:“臣多谢王上恩德。”
随着鹈岭狐势一瘸一拐的离开,经历过这一茬的众官员顿时安分了不少。
最少之前走路还是往前看的,现在,南派走路都是看脚底的。
冲击不可谓不大,甚至一些没经历过王上乱政的小年轻心底抹上了一层阴霾。
这也正常,毕竟对南派的人来说,被廷杖跟社死没什么两样,他们跟北派那群不要脸的不同,若在三个刑杖之中,他们宁愿选择打死人的脊杖,也不想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廷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