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妾身……”
香嫔看了一眼司妘,刚才蓝儿那样搜司妘的身都没有把玉佩搜出来,也不知道是藏得太好了,还是玉佩已经不在司妘身上。
她直接承认她怀疑司妘的话,万一玉佩不在司妘身上,岂不是有理也说不清?
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于是她摇了摇头,捡着元景帝的话来说:“司大将军是刚正不阿的人,司妘是司大将军的女儿,定然是不会做出小偷小摸的事来的。”
原以为这么说,就能把自己摘干净。
谁知道太后立马板着脸质问:“那你刚才怎么还让宫女搜司妘的身!”
“没有,臣妾没有让人搜她的身!”
香嫔连连摇头,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哭得元景帝心都软了,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揽下来。
“母后,是朕让人搜司妘的,不管香嫔的事。”
“没你的事!”
太后呵斥了一声,越看香嫔越觉得心中生厌。
哭哭哭,就只会哭,好似谁欺负她了一样。
“就算是皇上让人搜司妘的身,那你为何不阻止?”
“这……”香嫔愣了一下,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阻止啊!
看太后这样子,是要为司妘做主了。
要是不能让太后满意的话,指不定她也得受到牵连。
横竖司妘碰了黑檀木盒子是事实!
香嫔一咬牙,说道:“回太后娘娘,那玉佩是皇上送给妾身的,妾身极其喜欢,玉佩丢了,妾身实在是心痛,又思及除了红儿蓝儿,也就只有司妘碰过黑檀木盒子,再者,这搜身,也是司妘自己提出来的,皇上这才顺了司妘的意,而妾身明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实在不敢反驳皇上的意思!”
这一番话,说得委婉又让人挑不出错。
顺便把问题抛回了司妘身上,反正,是司妘自己提出来搜身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太后盯着香嫔低垂的头,心下越发不悦。
真以为这样说,就能够把自己摘出来了?
“方才那宫女对司妘动手,怎么不阻止?莫不是主子平日里如何,全叫那宫女学了去!”
搜身的事暂且可以不追究,但那个宫女对司妘动手,可就是另一码事。
香嫔看了一眼蓝儿,她本就没想过要阻止,只是不知道太后会突然出现。
现在倒好,这蓝儿把她也拉下了水,今日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独善其身。
她吸了一口气,“妾身知罪!妾身教导无方,妾身无能,胆子小,没能在第一时间上去拉开蓝儿,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请太后娘娘责罚,妾身绝无半句怨言。”
太后盯着香嫔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有说话。
好一个以退为进,但是这个如意算盘不该打到她身上来!
“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教导无方,说自己胆子小,愣是半个字都不提司妘被你们冤枉一事!”
“冤枉?”
香嫔不解,太后明明才刚来,怎么就知道司妘是被冤枉的?
太后不语,看了一眼旁边的贴身宫女。
宫女是个机灵的,赶紧双手端着玉佩走了上来。
“这是有福不知道从哪里叼回来的,上面雕刻着双龙吐珠,想必这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玉佩吧?皇上,你自己看看。”
元景帝闻言,走上前几步看了看,果然就是他送给香嫔的那块玉佩。
脸色一喜,赶紧拿着玉佩走到香嫔面前。
“爱妃,你看,玉佩找回来了!”
香嫔看着那块玉佩,根本就笑不出来。
按照计划,玉佩此时应该是在司妘身上才对!
怎么可能会突然间跑到一只猫身上去?
回想起司妘被搜身时淡定的样子,心里更是怀疑,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呵……是,玉佩找回来了……”
香嫔接过玉佩,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来,朕帮你戴上。”
元景帝浑然不觉香嫔的奇怪,重新把玉佩戴在香嫔脖子上。
“原来是被有福叼了去,妾身还以为玉佩一直在黑檀木盒子里呢,不过说来也怪,玉佩好好地放在黑檀木盒子里,怎么会被有福叼了去呢?”
香嫔问着,眼神一直落在司妘身上。
明明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红儿也告诉她,玉佩放到了司妘身上,这一转眼,居然就到了有福身上?
对了,那只三花……
目光幽幽一转,落在了有福身后三花的身上。
刚才从花盆里窜出来的猫咪,可不就是这只三花么?
“你什么意思!”太后气得不行厉声说道:“难道你冤枉完司妘,现在又想要冤枉哀家,说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