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谁不知道太后最喜欢司妘,真正的把司妘当做是孙儿媳妇来看待。
谁敢在太后的面前说司妘是妖女啊!
佑天师摸了摸鼻子,沉默了,不想平白招来一顿骂。
那边,香嫔本就连续被太后罚了两次,这会儿,也害怕太后的手段,低下头去没有接话。
见没有人回话,太后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怎么?没有一个人愿意答哀家的话是吧?你们就是如此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
香嫔还是不敢说话,往元景帝旁边缩了缩。
元景帝也不想触霉头,于是瞥了一眼佑天师,“此事,佑天师你与太后好好说说。”
佑天师:“……”
他心里直叫苦,可是也不敢反驳元景帝,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鼓起勇气后,佑天师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回太后娘娘,最近宫里闹鼠患,经过本天师的调查,确认是司妘带来了鼠患,她的命格与常人不同,实在是……有些不详啊!若是不早日解决,只怕有一日,会影响龙体,乃至影响国运啊!”
虽然没有直接说要把司妘处以火刑,但这意思已经再很明显不过。
太后的脸一点一点沉了下来,盯着佑天师,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子。
很显然,这个说法并不能让她满意。
“笑话!哀家活了一辈子,就没听说过哪个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影响皇上的龙体,还能够影响整个国家的命运!真要有那么神的人,大齐早就没了!还用等到今天吗!什么天师,哀家见你倒像是个庸才!”
自己引以为傲的本事被质疑,佑天师坐不住了。
这要是不反驳,不就是默认了自己是庸才吗?况且,皇上还在这里看着!
佑天师也顾不上会不会挨一顿骂,当即就反驳道:“非也,非也,太后娘娘,本天师也是通过夜观星象得来的结论,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且那司妘,确实进宫之后,宫里便无一处安宁,可见,这是妖气四溢的结果。”
“妖气四溢?哀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不见妖气影响哀家!哀家看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来人!”
太后一拍桌子,压根就不信。
正当她动怒,想要叫人来把太后丢出去的时候——
“咳!咳咳咳!”
!。
香嫔抓着手帕的手,突然往心口处拍了拍,原本红润的脸一下白了,不住地咳着。
咳着咳着,就开始“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大有呼吸困难的症状。
“黛儿!黛儿你怎么了!”
元景帝赶紧把香嫔揽入怀里,一手轻轻地在背后为她顺气,一边紧张地问。
香嫔靠在元景帝怀里,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嘴唇也在颤抖,“皇……皇上,妾身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心口就难受得不行,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着妾身的心似的,让妾身喘不过气来……咳!”
!。
话还没说完,就又咳了起来。
香嫔赶紧用手帕捂着嘴巴,不让自己那么失态。
咳了好一会儿,总算是缓过来了,香嫔刚从嘴边拿开手帕,就把元景帝吓了一跳!
手帕上居然都是血!
“黛儿,黛儿!”
!。
“来人!!来人啊!宣太医!”
!。
“快!!把所有的太医都给朕叫过来!”
!。
太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旁边,佑天师快速掐指,嘴里念念有词。
不等太医来,佑天师就先下来了结论。
“皇上,香嫔这是被妖气入体所伤啊!太医怕也是看不好了!”
!。
“胡说!太医怎么就看不好?再胡说,小心你的脑袋!”
元景帝气得抓起桌子上的橘子就砸到了佑天师的脸上!
龙颜震怒,谁也不敢再说话。
香嫔仍旧在止不住地咳嗽,每咳嗽一次,就吐出一口血,把整块手帕都给染红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有人跑着去把太医喊了进来。
太医拎着药箱子,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还没站稳,就急急忙忙地想跪到地上行礼。
气得元景帝开口大骂:“都什么时候了!还跪什么跪啊!还不快点滚过来!要是耽误了黛儿的病情,朕要你脑袋!”
!。
“是是是。”太医不敢再耽误,连忙走过去,查看了香嫔的情况之后,又掏出了脉枕。
等香嫔把手放上去之后,太医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覆在香嫔手腕处,这才开始把脉。
然而,把着把着,太医的眉头从一开始的微皱,渐渐地快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