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天眸子一暗,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严严实实地包在了温浅浅身上。
而后才沉着声音开口道:“进来!”
声音刚落,门随即被打开,两个人抬着木制大浴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排提着水和提着碎冰的人。
祁承天指挥着人把木桶放下,再让人把碎冰和水都倒进了大木桶里。
那些人似乎是受了他的命令,从进门开始,就没敢四处乱看,只低着头,按照命令把事情做好后退了下去。
门一关,祁承天刚转身,温浅浅突然整个人抱了上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披风已经不见了。
抱住他之后,温浅浅又把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肚兜。
这下,上身唯一可以庇体的东西也没了。
祁承天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怀抱里一片柔软,忍不住晃了神,竟没有第一时间把她推开。
“王爷……我好难受啊,王爷给我好不好……呜……我好想要王爷……”
温浅浅努力地用自己柔软的身躯去蹭祁承天,把自己身上的滚烫,也过渡到他的身上。
妄图在他的身上燃起一把火,要彻底激发他的欲望。
淡淡的香味传来,祁承天垂下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怀里那一片雪白,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尤其是那张在灰暗灯光下,简直和司妘一模一样的脸,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诱惑。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思绪飘回到千灯宴上,想起了司碧迟。
那晚,司碧迟易了容,看起来就和司妘一模一样,而他没能守住最后的底线,犯下了大错。
一个让他后悔至今无法挽回的大错。
司妘也因此,远离了他。
他逐渐就走上了与司妘反目成仇的道路。
如今,相似的事情又再次上演。
“王爷……”
此时,温浅浅的手开始在他身上,隔着一件里衣,肆意探索,在他的身上点起了一把又一把火。
“别动……”
祁承天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到她身后固定着。
然而,手不能动,温浅浅就动起了头,那精致的锁骨,此刻就在眼前,那么的诱人,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祁承天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不敢乱看,动作有些急切粗鲁地抱起她,把她放进了冰水里。
冰水冷得刺骨,温浅浅瞬间睁大了眼睛,燥热褪去些许,难受的感觉却未能随之消失。
她本能地抓着木桶桶沿,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祁承天一双大手摁了回去。
只听到无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些冰水能够让你清醒一点,你就在里面泡着吧。”
屡次尝试,屡次被摁回水里。
温浅浅也放弃了,整个人冻得哆哆嗦嗦的,忍不住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思绪仍然混乱,意识总算是清楚了一点,但这一点点,反而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此时需要的是“解药”,而不是冰水。
她刚想抬头向祁承天乞求,又看到他的眼神比冰水还要冰冷刺骨,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寒冬本就冷,又光着半个身子,还被泡在这冰水里,更是冷得让人直受不了。
温浅浅只熬了一会,就忍不住想要爬出来,“冷……我好冷……”
祁承天再次无情地伸出手,摁住她肩膀,把她给摁了回去。
“等你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了,本王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一时间,温浅浅有些气恼,索性板着脸执着地抓着木桶沿往外面爬。
他摁她,她就越是卵足了劲要往外面爬。
仿佛是执意要和祁承天作对似的。
不过最后,还是败给了祁承天天然的力量优势。
此后,她又被摁在冰水里,足足泡了半个时辰。
冰桶里的冰块尽数融化,温浅浅满脸疲惫,蜷缩着身躯抱住自己,靠在木桶边缘上,闭着眼睛。
早在半刻钟前,她就恢复了意识,体内的燥热也没了,连那方面的想法都消失了。
也正因为意识清醒,她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
身为高贵的北越四公主,却跪在男人的胯下求欢,这是多么大的耻辱!
尤其这个人还是祁承天,经常在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最让她难堪的是,她的上半身,现在是一丝不挂!
这叫她怎么睁开眼睛面对?
她倒是想着祁承天快点出去,这样她好趁没人,把地上的衣裳都捡起来穿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祁承天盯着她的脸看一样,浑身不自在。
“把衣裳穿上,本王不看你。”
祁承天捡起地上的衣裳,放在了木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