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破了。
“哟呵！小丫头有些本事啊，两个大活人这么快就被你转移了？难道风凌云连瞬移符咒都教会你了吗？他倒是很在意你这个徒弟啊！既然他这么在意你，那我偏偏就要毁了你！我要让他痛苦后悔！”
田芳芳几次出击，鬼爪甚至都抓破了慕容寒月的衣服。
但是，田芳芳依然没有占多大的优势。
田芳芳既然是已死之人，所以身体就没有活人那么灵活了。
而她所谓的灵活靠的是身体里的骨骼
碎裂扭曲的声音。
咔嚓咔嚓。
咯吱咯吱。
这种声音传出来时，让人听了觉得毛骨悚然。
慕容寒月也不是没和尸体打过交道，但现在这种情况就属于起尸。
如果不是慕容寒月加入了仙门修行，此时她遇到的这些情况都属于超过了她的正常认知范围。
“该死！金元宝，你就是来克我的！你不死，我又如何将风凌云吸引而来复仇呢！”
田芳芳气得牙根痒痒，叫嚷了好几声，却还是不肯停下进攻的动作。
“田芳芳，你既然修了恶鬼道，你也该知道你滥杀无辜会毁了道行的。恶鬼道也是要按照规矩办事的，而不是杀害滥杀无辜的遮羞布。”
慕容寒月看过仙门入门典籍，知道各个修行道门的要求和规则。
恶鬼道用的虽然是诡异之术，但是也不是随便为害人间的面具。
他们可以杀人，但是要杀逼他们入了恶鬼道的恶人和仇人。
慕容寒月并不觉得风凌云是小人。
而她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做替死鬼！
“田芳芳，你这么急着杀我？你是不是没能力报仇，所以打算随便糊弄一下就得了。那你怎么对得起你青梅竹马惨死的郎君呢？你怎么对得起自己人不人鬼不鬼不得安生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