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误会啊!这是个误会啊!
你不觉得她很眼熟的吗!?”
叶澜烟听见许常乐的话,打量着珐玫。
确实有点眼熟,这不就是许哥哥在画的人吗!
想到这里,叶澜烟双眼带泪,抽泣的说道:
“好啊你,许哥哥,我就在你身边, 你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
而且还偷偷给他画画,呜呜呜~我不活了~”
话音落下,叶澜烟就穿着浴袍直接跑了出去。
珐玫皱着眉头看着夺门而出的叶澜烟,疑惑的看着许常乐问道:
“爸爸,她就这样跑出去没问题吗?”
许常乐见状,叹了口气说道: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话音落下,便看见叶澜烟又跑了回来。
一头扎进卧室里面,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后,又在许常乐和珐玫面前跑了出去。
珐玫见状,嘴角微微一笑。
许常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看见珐玫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许常乐便拿来一个椅子让珐玫坐下。
“你就不在意她是谁吗?”
珐玫摇了摇头说道:
“她是爸爸的眷属,我只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你倒是和洛斯菲儿不一样。”
珐玫闻言,疑惑的问道:
“爸爸,难道之前大姐消失,是因为她在爸爸这里吗?”
许常乐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她确实在我这里。”
“那爸爸,你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啊?”
许常乐一愣。
“我为什么要杀她?”
“她是渎神之神,是弑父之人,您应该亲手将她湮灭才对啊!
您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过她?”
许常乐摇了摇头说道:
“珐玫,你跟我说说,‘爸爸’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可以吗?”
珐玫闻言一愣,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
“您是慈祥的君父。”
“还有呢?”
“没了。”
“那请问,慈祥的父亲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吗?”
珐玫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会...
可大姐她却杀了您啊!”
许常乐闻言,立即说道:
“可是我,现在不活生生的在这里吗?
我既然活着,她又是怎么杀死我的呢?
你说对吧?”
珐玫闻言,看向许常乐的眼睛。
这是父亲的眼睛,她在漫长的岁月中永远忘不掉的眼睛。
所以她绝不可能会认错人。
确实,诚如爸爸所言。
爸爸既然还在这里,那大姐又是如何杀死爸爸的呢?
“对不起,爸爸,请让我冷静一下...”
话音落下,珐玫直接就从许常乐面前消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许常乐见状,皱着眉头看着窗外。
那天边的鱼肚白已经在告诉许常乐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幸好,她没有留下来吃早饭。
暴食之神啊!胃口起码会比洛斯菲儿大好几倍吧。”
许常乐暗自庆幸,拉上了窗帘之后,准备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
熬夜总是伤身体的,起码要补点觉才行。
刚闭上眼睛的他,突然听见轰的一声。
“谁啊!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许常乐连忙在沙发上坐起,带着疲惫的眼神,怒气冲冲的看着门口。
自己那巨厚的防盗门居然被强行撞开了。
只见李光圣身上缠着绷带,坐在轮椅之上,不屑的看着许常乐。
“李狗剩!你有完没完啊!”
“切,姓许的,快把叶澜烟给我交出来!”
“她不在我这里,拜托别来烦我好不好!
让我睡个觉吧,我很困的。”
“呵,你还想睡觉?
我在医院里面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你倒是屁事没有。
我现在很是怀疑,酒店那件事也许就是你干的。
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绑进警察局去!”
话音落下,那几个魁梧的保镖三下五除二就将许常乐麻利的捆成了一个粽子一样。
嘴巴还用黑色的胶布直接封住。
李光圣见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便让保镖推着自己离开。
那群保镖里面的其中两个人见状,便扛着许常乐就跟着李光圣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