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几样这种药的配方,可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陈玄礼说这话是真的,他自小学医,知道几样下胎药的配方,是从来没有用过,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钱薇薇说:“你开个药方,我看看,尽量选择药效好,对身体伤害小的。”
“顾千墨你先帮她找个地方住下来,等过些日子身子养好了,问问她的意思是愿意回家,还是另外安排去处。”
“已经这样了,就这么安排吧!”
毕竟这是古代,主子对下人做出这么不耻的事情也不犯法,充其量收房便是了,可让14岁的小姑娘给40多岁的男子当小妾有点残忍,也有点不人道。
更何况听起来,顾千墨的老爹实在太风流了,不但风流下流还暴力,而且他估计也觉得自己儿女太多,不愿要孩子了。
这样的安排也能说得过去。
到底是古代,顾千姿兄弟俩,虽然对父亲的行为感到有点懊恼,却并没有觉得难为情或者羞耻。
安排好了这一切,钱海钱宝串过来说给大家安排了午饭。
只是刚刚宰了牛,杀了猪,做起来还得一会儿。
兵器坊建造的地方,虽说是西郊十里之外,却在一个山脚下,距附近的村子有点距离,山脚下有溪水流过。
看起来有点僻静,却很适合建造一个兵器坊这样的工厂。
工头有点尴尬,他已经四五十岁了,承接盖房修院的活二三十年,还没见过王爷这么大的官。
平时,不管是盖房修院的匠人还是小工,都是些出苦力的,找的大厨也一般能是农村身强体壮,有力气能干活的,上了年纪的女人。
一般建筑工人都流传着一句话,干的是牛马活,吃的是猪狗食。
可今天来的是王爷,是只听过都没见过,需要膜拜的人。
工头不知道该支使谁来做这个饭,就躲开了。